云枝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是说,不喜京城?”
云枝眨巴着眼睛:“你要回去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赵玦心头一热,将她抱上书桌,缠绵一吻。
他十分情动,但顾念她的身体,及时停下,靠着她喘气。
云枝有些头晕,怎么不继续啊?
推了推他:“我已经好了。”
赵玦手臂用力,紧了紧怀中娇躯:
“不行,郭大夫说得好好休养,至少一个月。”
云枝靠着他肩望向屋顶,问出一个纠结了很久的问题:
“你……年纪不小了,以前有没有通房?”
“没有。”
“……没有?”
赵玦将人松开,浓眉紧簇:
“真没有!谁又嚼我舌根了?外头荷叔老黑他们,随便哪个你尽管去问。”
如此理直气壮,看来是真没有。
云枝不禁为自己的小心思耳红,低下头勾着他的腰带:
“没有就没有嘛,你急什么。”
赵玦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神情很愉悦:“胡思乱想了?”
云枝拍开他的手:“没有!”
赵玦拿鼻子去蹭她:“真没有?”
云枝忽然咬他嘴唇:“难不难受?”
“你指哪方面?”
云枝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蒸干了,无声下了地,矮下身子,声若蚊蝇:“我帮你。”
原谅赵玦此前无心男女之事,不知道还有这么新鲜的玩法。
简直发了狂。
他还是个极有悟性的学生,最后所有的招数都被变本加厉还到了自己身上。
前世今生她何时被这般珍视过,一颗心仿佛泡进温暖的海洋。
果然这种事,只有面对最爱的人,才最幸福。
月上枝头,云枝精疲力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