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渊用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抚道:“少爷,我们探讨这个问题的前提是,假设我出轨。虽然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根本不成立,但我想给少爷最充足的安全感。” “前几天,少爷和爷爷的谈话我全都听到了。少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嫌隙。” 对郁渊而言,死亡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少爷离开他。 郁渊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疯子的本质,他的爱极端狂烈,不是生,就是死。 郁渊将浑身发抖的江初言拥入怀中,“少爷,我爱你。” 爱意在唇齿间流淌。 江初言心脏怦怦跳个不停,绵密的痒意自心尖绽放。 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郁渊是同一类人。郁渊的爱疯狂极端,他又何尝不是呢,想将郁渊攥在手心,想与郁渊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