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便是重名声了!”许多鱼声音冰冷,“郎君再不如实交待,我便让人带你敲鼓游街,再另人将你男扮女装的事迹宣遍天下!”
男子面色胀红,见许多鱼不似恐吓,泄气道:“荀爽。”
“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荀爽闭嘴不言。
“来廉府有何目的?”
荀爽垂头丧气,后悔不迭:“随家人归乡,途中与家人赌气,我便先行一步,谁知迷路至此地。若早知你们是廉府的人,便不缠你们了。”
许多鱼继续问:“为何男扮女装?”
荀爽脸色青红转换,咬牙切齿道:“个人爱好!”
嘶……
廉符和黑豚默默离远几步。
许多鱼面不改色:“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你可托人带信家人,让家人来赎。在此之前,我会派人对你严加看管。”
荀爽点头,选择不写信。
许多鱼头一次见这般破罐子破摔之人:“你擅长何事?”
荀爽眨巴大眼睛,不明这是何意。
“廉府不养无用之人。”
荀爽寄人篱下,只能低头:“儒学,农家,法学,阴阳,纵横均有涉猎。”
许多鱼与赵政对视一眼,若是真话,那妥妥一人才呀!
赵政:“空口无凭,明日我将请府中客卿与你辩论。”
荀爽头颅高昂,张狂道:“放马过来!有十回合之敌,算我输!”
荀爽被安排在黑豚同屋。
有黑豚在,他插翅难飞!
许多鱼心情美极:“想当初,我们几番生死,才赢得许行归心。没想到,真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赵政乐道:“只是苦了廉符,以后再也不敢往家领女子。”
许多鱼和赵政没良心地大笑。
多亏廉颇出面,好生安慰,这才避免产生门庭罗雀的惨剧。
“从哪寻来的奇才?”廉颇虽见猎兴起,但自觉无福消受这朵奇葩。
许多鱼笑得嘴咧到后脑勺:“他死乞白赖,自己送上门的。”
廉颇见不惯许多鱼这得意样,泼冷水道:“来历不明,你还敢重用不成?”
“世上无不可用之人,端看怎么用。”许多鱼将自己的打算托盘而出。
“说吧,要为师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