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安安也是你的情人之一吗?”这才是最重要的重点。
意外的,向以农的反应异常的激烈,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畔,似笑非笑的说:“除非我想早日升天投胎去,否则我绝不会蠢到去动安安的脑筋——”语气中倒无贬损之意。
听他如此说法,她更好奇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怎么说比较恰当,总之,你看到她就会明白,但我敢打包票,你们两个一定会很投缘!”那是当然的,“小台风”和“小恶魔”会合不来吗?想到这儿,向以农突然有一种前途多难的预感。
“那我就拭目以待哩!”确定“安安”不是他的倩人之后,她变得很想快点见到这位“安安”小姐,说不定这个人会成为她的“最佳盟友”哩!
就如同向以农先前所预料的一般,绪方真绘和安凯玲这两个气质相仿、同样带着中性魅力的俏女孩,果然一见如故、臭气相投,不!是一拍即合,而且彼此都很欣赏对方。
雷君凡将绪方真绘仔细的端详一遍之后,在向以农耳畔低声说道:“我真服了你了,你还真是非要那种脸型的人不可呢!”相信其他的“东那人”,在看到绪方真绘那张和展令扬年少时代神似的脸蛋后,绝对都会赞同他的论点——向以农这小子的“审美标准”果然够怪、够变态!
向以农岩会不知好友之意,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就是喜欢那一种“脸型”没错。
“莫非你对我的审美标准有意见?”
“岂敢!只是希望你别伤害那女孩,她和围绕在你周围那些男男女女不同,你应该知道吧!”朋友嘛!就是该说话时,就得仗义执言。“所以,如果你无心,就趁早放人家一条生路!”
“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放心!真绘是特别的,我绝对不会伤害她!”这也是向以农特别珍爱“东邦人”的主因之一,他们从不说些违心之论,而且只要是对朋友有益的话,再难听都会毫不忌讳的说清楚。
雷君凡总算放心了些。“这样就没问题了,现在我反而比较替你担心了!”原因是他注意到安凯玲那邪门的笑意。
默契好就是有这个好处,向以农一下子就知道好友所指为何,也跟着把自己的视线投向正谈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俏女孩。“你是怕安安会帮真绘出些馊主意来对付我?”
雷君凡吐了一口气才说:“你的本事我当然明白,但安安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可不要忘记她这些年来待在我们身边颇得我们真传,尤其对我们的个性有某种程度的了解的事实阿!”
如果在平时,雷君凡才不会这么无聊的多事,这回会特别放不开,是因为他在好友眼中看到从未有过的“爱恋”眼神,发射的对象自然是绪方真绘。最令他担心的是,向以农本人对这样的事实似乎还不知不觉哩!相反的,安凯玲似乎已察觉这一点……“总之,你多留心一下安安不会是坏事!”目前雷君凡也只能这么说。
“我知道,谢啦!”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此刻的眼神却早又不知不觉的飘向了绪方真绘。
雷君凡见状,不禁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在两个大男人交头接耳个没完时,另一个角落的绪方真绘和安凯玲也是谈得非常投机,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陌生感与疏离感。
“你很喜欢以农那怪小子吧!”安凯玲一向快人快语。
绪方真绘正巧也是同一类的人。“对!而且是志在必得,不过以农好象很花心。”
“他那才不叫花心,他只是很喜欢交朋友,不论男女老少,爱情这东西他根本从未放在心上,又何来花心?只不过因他身处演艺圈,很容易就被报章杂志乱写一些花边新闻,而他本人又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花花大少罢了!说穿了,他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自己从未真正谈过恋爱的笨蛋!”安凯玲的话虽不中听,但却很中肯。
绪方真绘显然很赞同她的见解。“我也这么想,否则他不至于标榜自己从未为爱而“嫉妒”过!”
安凯玲更喜欢她了。“你也发觉到这一点啦!”
“当然!我说过我对以农是志在必得嘛!”坦率、热情又积极,正是绪方真绘吸引人的特质。
“很好!我喜欢,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安凯玲相当大方的表示。
“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呢!”绪方真绘非常兴奋。她的预感果然灵验了,安安果真是她的“最佳盟友”。
正当她们谈得正热烈时,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声音,条地在她们身旁扬起——“安安,你果然到德国来了,害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呢!”满口绅士标准的英国腔,那是朱理安伯爵。
“你来干嘛!”安凯玲一看到他就没力,也不知道这个“性喜男色”的变态伯爵,为什么独独对她情有独钟。
“当然是特地来看可爱迷人的你啰!”朱理安伯爵一来就给了她一个吻手礼。
安凯玲原本想象往常一般,狠狠端他一脚,但在她瞥见向以农投射过来的“关怀”目光时,她心头突然灵机一动,旋即改变初衷,笑脸迎人的说:“你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
“真的?!你真的欢迎我?!”朱理安伯爵此刻的表现只能以“受宠若惊”来形容。
若不是为了她接下来的“计划”,安凯玲早把这个碍眼的家伙给踹回英国去啦0来者是客嘛!哦!对了,我帮你们介绍,这位是英国的朱理安伯爵,这位是来自日本的绪方真绘小姐!”
接收到安凯玲的暗示后,绪方真绘便很大方的主动示好。“很高兴认识你,朱理安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