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最佳使用效果,手被反绑在身后,让胸更挺,原本闺房中用来增加情趣的舔阴器被固定在耻骨处,用以专门刺激阴蒂,持续的震动吮吸使得淫水能够持续性产出,充分保证了甬道的润滑。
她们是男人的“水吧”,与精力剂和催情药摆在一起,兴致来了还能直接用前后的叁个洞解痒。
任你聪慧,任你多谋,灵敏的思维在绝对的力量之下悉数化作徒劳。
不能叫,不能动,整个人被禁锢在箱子里,随机被选中,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玩物。
身体是她的资本,她的武器,也是她的牢笼。
不是没有机会提前离场,她也想过,跟着男人离开是不是更好,但是刚出一个虎穴又进一个狼窝,先前遭过的罪便都成了笑话。
舔阴器一比一仿照舌头制作,上面布满了极为细小的吸盘,规律的震动后是一阵平静,她以为这是电量耗尽迎来的希望,却没成想在片刻过后马力骤然增大,原本只会震动的“舌头”开始无规律地大力舔舐吮吸,机器不知道疲倦持续地刺激阴蒂,本就敏感的身体禁不住撩拨,在玩具的舔弄下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穴里酸胀得厉害,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潮喷时哗啦啦的声音成功吸引了掐着舞女纤腰猛肏的男人。相比在宴楼中游游走,滑不溜手的美人,角落里盛放药剂的杂物箱的确不值一提,但刚才那景象显然让他发现了新大陆。
淡粉色的小嘴被撑到最开,方便炙热粗壮的肉棒直接进入,圆润的龟头碾磨着喉腔的软肉,乳球沉甸甸的,在先前高潮时就喷过一波奶,但没有外力介入根本不够,那处涨得发痛,只要稍一触碰就会有白色的液体挤开小孔往外涌。
人被困在箱子里看不出容貌,但单凭上面的一张小嘴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男人按下按钮将箱子整体抬高,沾满唾液涎水的鸡巴捅进脆弱的穴口,那里湿滑得不像话,每一寸媚肉都在无比空虚地欢迎他的到来。
他把乳头含得啧啧有声,乳汁绵绵不绝的溢出来,吃下去满嘴香甜,内外叁处一同刺激,箱子里的人没过多久就再次高潮,只是他的肉棒过于粗壮,把满腔的淫液都锁在了身体里,两人的交合处在高速的摩擦撞击中泛起细碎的白沫。
七层的乳瓶穴紧水多奶浓。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少人闻讯赶来猎奇尝鲜,于是排着队往她穴里插。
不过箱子的存在着实碍事,既然坠月宴里,他们就是规则,那么开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门开后失去支撑,白花花的丰腴嫩肉体滚在地上,双乳与地面相碰,挤压之下,又小小地漾出奶来。
依旧蒙着眼睛,但头上的扩口器被取了下来,方便她叫出声音,接吻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亲着不干净。
床是特制的,手和脚绑在一起,强迫身体呈M字打开固定好,方便男人们抓着奶子埋头猛干。或许是因为刺激太过,到了最后几乎只要被插入,花穴就会忍不住地抽搐。
宫口早就被撞得酥烂,沾满白浊的花穴被一根根肉棒分开,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们巨大的囊袋,强迫她一次次地陷入高潮。
一轮轮的精液在穴中内射离开,又有一根根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来,挤压着甬道和子宫内精液占满的空间,令腹部胀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
最后一人离开时,白浊的液体终于失去拥堵,源源不断地从张开的穴口中涌出来,将地板上沾染上一大片浓白,最后干涸着,在地上和尤嘉的阴阜上形成一层乳白色的薄膜。
哭叫过后,嗓子喊到喑哑,她脱力地晕过去,又在肏干中醒来,人在欲海里浮沉,或许也仿佛已经不再是“人”了。
作者叨逼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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