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杰等人是幌子,孤的良娣让贼人掳去北方,北方虎视眈眈中原已久,如今势力深入京都,不但烧城防桥还不顾皇家颜面掳走皇室之人,已然是大患,儿臣还请父皇出兵北方,消除边患。”
掳走皇室中人与放火烧桥之事实乃羞辱,不可不管。
天启帝不愿南黎发生战乱,正想着怎么开口拒绝时,卫云澜替他解了围,他便顺着卫云澜的话说下去:
“眼下,解决漠北大患才是最重要的事。”
苏太傅听闻长子出事,险些站不稳。
他掀袍跪地,痛心道:“我儿实惨,求陛下做主。。。”
正在他卖惨时,一官员走出来指责他:“城防桥铁索铸造权是苏太傅手底下人承担的,苏将军又无诏私自回京,眼下可真是报应!”
“你休要血口喷人,络儿为了大启与南黎的和平,甘愿牺牲,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了,他兄长着急,回来见见又如何,国法还要讲情理!”
大臣:“若是带兵私自回京可就不是情理了!”
“够了!铁索之事依法追查下去,至于私自带兵之事,没有证据就不要再提。”天启帝开口阻止。
安王上前,不可置信:“谢太尉忠心耿耿,怎会发生如此惨烈之事?”
“宴国与大启并没有利益纠葛,若是交锋还请皇上三思,倒是扎杰有没有参与到次次事件中。。。”
话还没说完,就让卫云澜截断:“儿臣派出的探子发现汉中往北一代有众多漠北奸细,若再任由他们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卫云澜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安王。
天启帝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太子做得很好,胡蒙怕是已勾结了宴国。”
“薛城,黄志出列。”
“末将在!”
“薛城,朕封你为平宴大将军,黄志,朕封你为新任汉中太尉,你二人即刻起前往漠北,一面追查温良娣下落,一面助吴安郡王平息漠北战乱。”
说完他眸光在卫云澜与安王之间扫了扫,“太子可派淮西军一起镇压漠北叛乱。”
安王愣在原地,他精心安插在汉中的势力让卫云澜一夕之间拔除不说,还这样直戳了当地让他们夺走了汉中兵权。
“至于安王与苏太傅,治下不当,各罚一年俸禄。”
苏太傅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退朝之后,苏太傅走在小道上,面色不愉朝安王道:“太子提前动手了,我等再不乱,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
安王不急:“联系到了吴安吗?”
苏太傅:“联系上了。”
“既联系上了就不用怕,漠北让吴安与你苏家守卫,卫云澜势力再大,也不能一时之间让漠北天翻地覆。”
“天启国兵力,一大半在太子手里,你我均有一小半。经济命脉亦如此。”
“他想从我们手上拿走这天下,还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