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还不清楚,这颗药丸被他们拿死刑犯跟老鼠尝试过一次,但没有任何反应。”
“沈璧珏跟安佑平派了手下伪装潜伏在江南一带,看能不能直接跟那一批人进行长期的交易。”
沈玉楼手指轻扣被面。
两人断断续续地探讨了一路这个话题。
“那边的是…”沈玉楼抱着狐狸崽下马车时看到了旁边陌生的人群。
“定远侯家的,他们每一年都会跟我们一起来祭拜我母后。”
池渊解释着。
“人只有这么少吗?”沈玉楼定睛一看,主人家好像只有两三个人。
“嗯,定远侯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我母后,还有一个刚出生就夭折了。”
“他们在我母后去世之后就搬离了京城,很少回来过。”
怪不得池渊看起来那么淡漠的样子。
沈玉楼眯了眯眼。
“明天就祭祖了,你打算怎么解释狐狸崽?”
沈玉楼指了指怀中睡醒伸着懒腰的小狐狸,想看看池渊到底准备了什么方案。
池渊一笑,拿出一道圣旨。
上面大概的意思就是
先祖感慨于他跟沈玉楼之间深厚的感情,不忍拆散,但为了祁朝能千秋万代,于祭祀前一夜托梦送来一子。
感念先祖之慷慨,昭告天下之功德。
沈玉楼:“……”
大愚若智啊!这回真的是死无对证了,你父皇母后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狐狸崽现在长不大的,他继承不了你的朝野。”沈玉楼微笑
池渊愣了一下,随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没关系,池昌有孩子,让他孩子来继承,刚好给沈璧珏跟安佑平安排个太傅的职位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