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她有点怕。
&esp;&esp;她的性启蒙是《挪威的森林》、《白鹿原》那类文学作品,没看过片子。她十几岁时,就大致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从未经历过。
&esp;&esp;未知,所以恐惧。
&esp;&esp;念及她是第一次,他采用的是最传统保守的体位。
&esp;&esp;肉棒一点点碾平肉壁上的褶皱,江城彻底进来时,卿歆咬住他的枕布。
&esp;&esp;他的尺寸于她,像是过大的螺丝钉,硬生生嵌入狭窄的螺孔里。
&esp;&esp;“呃……啊。”卿歆两条腿像藤蔓一般,盘在江城腰上,感觉到首端几乎顶到宫口了,疼得收紧腿。
&esp;&esp;老旧的木架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esp;&esp;待她适应之后,江城慢慢加快肏干的速度,木质的牢实架子床响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esp;&esp;卿歆有种床要塌了的错觉。
&esp;&esp;她的双乳在空气中晃动着,两粒乳尖如渐熟的樱桃,由嫩粉变成深红。
&esp;&esp;卿歆身子一边抵着墙,脑袋偏着,像是被放在磨石下碾压的豆子。她无力地张着口,像离水落岸的鱼,拼命汲取氧气,却是徒劳。
&esp;&esp;江城吻她,将氧气渡给她。
&esp;&esp;见她有所好转,唇舌从下巴,一路滑至胸前。他不咬,也不吮,而是伸出舌头,细腻地舔舐着,像猫对待鱼骨头。
&esp;&esp;卿歆全部的感知,都来自于胸口、下身,手、脚,都成了累赘、多余。
&esp;&esp;她难受地,愉悦地喊着他的名字:“江城,江城。”音未成话,就被他撞碎。
&esp;&esp;声音四溅,反而像呻吟。
&esp;&esp;卿歆摸他脊背的皮肤,滚烫,流着汗。
&esp;&esp;风从破掉的窗户漏进来,凛冽寒冷,然而身体是热的,冷热交织,她不知道自己是要火山喷发,还是要凝结成冰,像要爆炸了一样。
&esp;&esp;没经历过这事,他坚持不了太久,很快交代给她。
&esp;&esp;临时起意,没有准备套,也不可能有药,江城是射在她小腹上的。
&esp;&esp;他们一起躺在床上,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群人打开门,走进堂屋。嬉嬉闹闹的,不知说什么。
&esp;&esp;他起身,就浑身裸着,坐在床边抽烟,半搂着她,邪气满满地说:“现在你是我女人了。”
&esp;&esp;“嗯。”烟雾缭绕间,她抱住他的腰,手从小腹滑下去,碰到他未完全疲软的阴茎,“你也是我男人了。”
&esp;&esp;“嘶。”江城吸口冷气,他翻身压住她,威胁地眯起眼,“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
&esp;&esp;他的神情,配上他那颗耳钉,显得更妖冶。
&esp;&esp;卿歆被吓了一跳,讨饶:“好江城,我好累,不来了。”
&esp;&esp;被子滑落寸许,卿歆被冻了个哆嗦,一看江城,就觉得冷得慌:“快进来,外头冷死了。”
&esp;&esp;江城三两口抽完一支烟,回到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esp;&esp;好冷……他浑身的寒气。
&esp;&esp;男人终究阳气旺,没半会儿,体温就上去了。
&esp;&esp;赤诚相对地拥抱,像抱着个火炉。
&esp;&esp;她趴在他胸口,把玩着他的尾戒,忽然好奇:“你怎么一直戴着这枚戒指?”
&esp;&esp;江城说:“为了挡桃花。”
&esp;&esp;卿歆啐了他一口:“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