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武三思,那么武MM还需要段断吗?这还用说吗?
“所以武三思也明白这点,武三思也知道我们对朝政有自己的看法,不会过多的参与,现在他跟咱们拉关系,并不是真的想靠我们得到什么,而只是在武MM那儿加点的映像分罢了。”唐依不懂历史,可她懂政治。
“就是这样,而且,我们还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家在朝中没有根基,所以就算我想找他的短处都没法找。底子很干净,又是皇后的娘家人,李治总得给武MM点面子,一年之后,他就可以弄个小官当当,开始慢慢的经营自己的圈子,只要操作得宜,很快,武家就是新贵了。”段断摇摇头,竟然千避万避还是没有避开,好像又回到历史的原点了。
“行了,想那么多干嘛?武家掌不掌权与我们何干?我们又没得罪过武家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完了,只要李治过两年不得眩晕之症,武MM就不可能从幕后走向前台,只有没有这个机会,武家人再蹦哒也有限得很了。”唐依一滞,干巴巴的劝导着段断。
段断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不过想想李治和李弘每天都一块骑马,一起谈论历史,朝政得失,李治和李弘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身体其实相对于历史上的他们而言都有了本质的不同,除了这个还有就是李弘进步得很快,头脑非常清晰,也不会像历史上所说的那样,听到残忍的事都会痛哭,不忍听下去,他个性上越来越接近李治那腹黑的本质,这样下去,只要李治再坚持十年,也许不用十年,五年之后,李弘就能独挡一面,太子监国总比皇后理政来得名正言顺。
“唉若是这样,我们可能赶不上武MM临朝了。要是把女皇都扇没了,我会有点遗憾。”段断摇头叹息,本来还想看看武后临朝的盛举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比起自身的安宁,热闹是可以少看一点的。所以很快振作精神,“但我们是对的对不对?武MM至少能弄个贤后的名声。”
“说得对,我们是对的。”唐依忍俊不禁,看着段断这样真的很有趣,一面内疚觉得自己把惟一的女皇扇没了,一面又给自己的行为寻找理论依据,虽然觉得段断有点叶公好龙,但还是义正辞严的站在了段断这边。当然也没落好,段断给了她一个白眼,显然是觉得她说得太假,唐依忙加大吹捧的力度。
“再说,你也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推,李治带李弘骑马是你教的吗?不是李弘的腹黑是你教的吗?也不是咱们做什么了,其实什么也没做,对不对是我们自己想来大唐吗?不是所以其实这些事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对不对。”
唐依表现得比段断还无辜,段断终于满意的点头了,很欢快的去换洗脸换衣裳了,唐依偷偷的笑了。
正如唐依所预料的,十月查出武MM再次有孕,算起来就是在李淑生完女儿没几天的受孕的,让唐依不得不佩服武MM的精确度了。
不过回文水省亲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这次武MM一改之前怀孕的常态,一确定怀上,反应就特别大,十一月几乎完全吃不下东西,唐依和御医们严令她卧床。唐依还进宫陪了好几天,表明事态的严重性。
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谈什么衣锦还乡,可是文水那边都安排好了,武Mm无奈,让武三思替她去给老爹让了坟,摆宴乡亲,这事就算了。武三思本想在李治和武MM面前做出好戏的,结果也没做成,不过在文水乡亲面前,武三思还是风光了一把的,而李治也没亏待他,给了他好些赏赐,升为了开国郡公,只比国公差一级。
李治担心武MM的身体,自然哪也不肯去了,永徵九年的元旦(大唐此时管春节叫元旦,或者元日)大家都在长安过了。
段断觉得这是非常之安全、祥和、幸福的元旦。人不能高兴,太高兴了,就想折腾,好几年没折腾了,段断都觉得自己筋骨都酥了。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把真正的鞭炮做出来,每年过年他都提,过完了就忘。
唐依也从来不理会他,她顶烦这个,走在路上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哪家的窗户里扔出个甩炮来,让自己毁容。所以当城市禁鞭时,她是举双手赞成的。
但这回段断是下了决心了,要过个响亮的元旦。一进腊月就开始捣鼓,唐依还在烦着今年元旦只怕不得清静时,段断黑着脸进来了。()
第二三O章诺贝尔不好当
第二三O章诺贝尔不好当
“这是怎么啦?让咱们大唐的诺贝尔这般气恼?”
自段断要去捣鼓火药后,唐依就戏称段断为大唐的诺贝尔,这还真不夸他,是想说诺贝尔可是因为捣鼓炸药弄得身心俱残,调侃他呢。
“你……”段断真是气愤啊,这位不支持他也罢了,为啥还笑他,自己又不是想着做炸药,自己就想放两炮仗,他着谁惹谁了。
“好了,别气别气,虽说这是中学化学就学过的,不过谁没事记那个。又不兴真的抱个炸药包去塘里炸鱼玩。不记得是对的。”唐依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了,但还是努力的想安抚段断的怒火。
这几天天天听人说老爷找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就没有什么的时候……唐依真的真的很无语,基本上,黑炸药和硝化甘油做不出来是正常的,做出来了才不正常。
可是如果段断连土炸药都制不出来,唐依就有点怀疑段断的化学成绩是怎么来的了,就算化学成绩不代表什么,可是这位总会看电影吧?他们这个年纪的没看过《地雷战》《地道战》的应该没几个吧,那里面就有土法地雷的作法和土制炸药的配方,这也能忘记?
“什么叫没事炸鱼?你炸过鱼?”段断是谁,跟唐依也斗智斗勇这么些年,唐依说啥,他已经学会听反面的意思了。
“我有说吗?我是女孩呢,怎么会去炸鱼”唐依马上收回笑脸,非常正色的答道。
“你是女孩,你们家不是有男孩吗?你们部队的孩子应该玩的都不是我们会玩的吧?你会做”段断已经很肯定了,盯着唐依。
“是,我那些不着调的爷爷们会带着那些男孩们玩些比较危险的事,可是不代表我也能跟着。我最多是吃鱼时,跟着蹭蹭。”唐依忙否认,开玩笑吧,自己弄出来了,让他们来炸自己?她有病吧,没事找虐
“依依”段断非常柔情蜜意的叫了她一声。唐依瞬间觉得寒毛直竖,虽说是一张床了睡了八九年了,儿子也生了俩了,可是他们还真不是那种柔情蜜意的人,猛不丁的来这么一下,唐依倒没感动,直接憾动了。
“行了行了,真的,真的我没做过。”唐依举手,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段断笑得那叫一个甜啊,现在唐依知道儿子像谁了,笑着要肉吃时,就这德性。
“您看过《地雷战》吗?”
“谁没看过?”段断吼了一声,但是马上怔了一下,想想,好像里头有情节是地雷不够,老乡们用磨子磨木炭自己做地雷的情节。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他还真的记不太清了。再说了,电影能信吗?
唐依看段断先吼后狐疑的样子,也知道他不信了,笑了笑,“你一定没注意,电影最后是写着军事教材片的字样。基本上这电影拍出来除了是当战史宣传之外,更重要的是当成典型战例和教材被保留的,所以里面的东西全是真的。我还去地道战的旧址参观过,非常壮观。”
“所以你是记得土地雷的做法的。”段断笑得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