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群众:“……”
骂的好脏一Alpha。
—
“再往右边点,哥。”
“左边左边,挡着对面那栋楼了。”
“哥,表情再酷一点。”
“什么啊,应该笑的温柔一点,这才搭后面波光粼粼的湖面好不好?”
被当做木偶一般摆布,楚砚声实在忍不下去了:“要不我跳下去让你们画?!”
“好主意!”
“好你个头!你准备画落汤鸡啊?”
“这么帅怎么能叫落汤鸡,应该是落汤帅鸡。”
楚砚声:“……”
人群嘈杂,真正的好学生时然鹤却在认真的埋头苦画,即使颜料沾到脸上也丝毫没有察觉。
他竟然还会画画?
楚砚声挑了下眉。
画的这么认真,估计是被他帅到无法自拔了。
哎,烦恼啊!
希望他能完美复刻出他如雕刻般锋利的脸庞吧。
抱着对时画家的期待,楚砚声勉强压下脾气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模特。
从喧闹到安静,再到社员陆续完成连人带景的画稿,时然鹤始终没有抬头。
等等——
没有抬头?
那他在画什么?
“哥,先看我的画,我把你画的可帅了!”
“先看我的,我画的更有神韵!”
“我第一个画完,当然先鉴赏我的!”
在一片自荐的喊声中,楚砚声拧着眉走到了时然鹤的面前。
察觉到有人靠近,时然鹤“啪”地一下把画盖住了。
他紧张地吞咽:“干什么?”
看到他这反应,楚砚声的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