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原本只是倚靠在门口看着盛书砚跳舞,但是看着看着,就变得有些不满足于只是这么看着盛书砚了。
早上那一段差点擦枪走火的经历,像是在这一瞬间,卷土重来。
盛书砚不是没有注意到停留在门口的人,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当她休息下来,抬腿压筋时,门口的人忽然就动了。
侯天河都还穿着早上盛书砚特意给他找出来的那件黑色的衬衣,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沉稳又庄严。
但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好似高不可攀的冷冽的男人,站在了盛书砚的背后,从后面拥住了她。
盛书砚:“你干嘛?”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就在侯天河的胸膛前轻颤了一下。
盛书砚不用回头,只是从这练功房的镜子里就能看见此刻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的动作。
侯天河低头,俯首在她的脖颈之间,从后颈一直咬着吮吸着到了她的耳下。
从后颈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占据了盛书砚的整个神经。
侯天河不用回答,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现在想要做的一切。
盛书砚根本禁不起身后男人的撩拨,当侯天河咬住了她的耳垂时,盛书砚浑身一软。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侯天河就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话,盛书砚想,自己可能就已经滑在了地上。
浑身提不起来半点劲儿。
“这就不行了?”侯天河凑在盛书砚的耳边,低声开口道。
平日里听起来正经严肃的声音里,现在却是带着一股子狎昵的意味,颇为不正经。
盛书砚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按住了现在跟自己的手隔着一层衣服的侯天河的手,回头想要瞪身后的人一眼,但是当真正回头时,那一眼看起来更像是欲语还休。
“你混蛋……”盛书砚叫了声,现在侯天河那只已经放进了自己衣服里的手,严严实实地贴合着自己的皮肤,半点缝隙都没有。后者滚烫的掌心,像是能瞬间融化她的肌肤一样。不仅仅如此,除了灼热之外,还带着酥麻的痒意。
盛书砚本来就怕痒,现在被侯天河一手把控,她哪里还有半点能反抗的力气?
侯天河听见这话却是轻笑了一声,他将怀中的人调了个方向,很快让盛书砚面对面对着自己。
“怎么混蛋?今天也不用换洗床……”侯天河最后那句“床单”还没有完整说完,就已经被盛书砚用先用一只手给捂住了嘴。
盛书砚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有了几分恼羞成怒,她当然知道侯天河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不知羞,但她还没有侯天河那么厚的脸皮,能在白天把这种事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可是下一刻,盛书砚就知道自己对侯天河捂嘴的这个动作做出来有多错得离谱,掌心里传来了濡湿的感觉,手心都被跟前这男人舔得有些发痒,她惊呼着收回了自己的手,但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都被侯天河有些凶狠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