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里的青石板和木板,都被打扫得特别干净,就算是盛书砚这两个月没有在家,但院子一直都有人打扫爱护,不见丝毫凌乱和野蛮生长。
“那菊花是侯确和张宏图带回来的,说你喜欢花,院子里的绣球和栀子花都已经凋谢,他们怕你回家后不高兴,所以去外面找了要开的花,都给挖了回来。”侯天河跟在盛书砚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猜到盛书砚心里在想什么,主动开口说。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盛书砚的意料,“侯确和宏图做的?”
“嗯。”侯天河点头,他又不是会抢儿子功劳的人,何况,他也觉得侯确和张宏图做得不错。至少,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没有儿子细心。
盛书砚看见侯天河点头的时候就笑了,“不愧是我儿子,浪漫!”
说完这话后,盛书砚还不忘记给侯天河上点眼药,她轻嗤一声,“幸好儿子不像有些人,像个木头一样。”
虽然现在聊有些话题还太早了,但盛书砚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着,跟侯天河谈恋爱,可能前期磨合的时候真会被气死。不过,现在看侯确的小模样,她很有信心地想着,以后她家小崽谈恋爱,应该不会让女孩子生气。
毕竟,谁不吃浪漫这一套啊!
惨遭拉踩的侯天河:“……”
算了,他跟儿子吃什么醋?
再说了,他像是木头?
就算是平日里像是木头,但晚上的时候,应该还行吧?
侯天河一想到这里,脑子里忍不住发散了出去。他还没忘记之前盛书砚觉得自己在床上无趣古板,虽然这种话盛书砚只说了一次,而且之后两人的夫妻生活还是挺和谐的,但这绝对是让侯天河印象深刻的一句话,不论过了多久,他都很难忘记。
所以,当听见盛书砚形容自己像是木头的时候,侯天河忍不住多想了一点。
难道,盛书砚对他还不是太满意?
不管侯天河现在怎么想,盛书砚都是不知道的。甚至,现在盛书砚的注意力完全都被从家里冲出来的两个小东西吸引了过去。
侯确和张宏图两人在客厅里做功课,侯确上了幼儿园,张宏图也上了小学一年级,两人都有了课后作业。
今天侯天河没有将两人托付给陈力一家,而是让两个小崽子中午直接去食堂吃饭,然后乖乖回家。
在客厅里做自己的周末作业的两人,在听见院子里的动静时,几乎都瞬间扔下了手头的事,一溜烟跑了出来。
“阿妈!”
“书砚阿姨!”
两道欢快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盛书砚在看见侯确和张宏图两人跑出来的时候,她直接半蹲在地上,张开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