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那老头肯定是故意的啊。他知道我在这的,肯定知道,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说啊,我头很痛呢。”安妮不仅没有悔改,反而拍拍床板然后大喊大叫着。
“这样不是更好?应劫之人召唤出了骑士王,这个理由不是很充分了吗?怎么处理这件事,那我就管不着了咯。”袁洛好笑的踢了踢这个懒惫的家伙,要是她那些粉丝知道她这个样子,指不定多伤心。
“那不行,他一句话我就要把exca1ibur和阿瓦隆双手送上?没门,万一他说谎怎么?洛书在他手上,有没有显言只有他知道,万一他是骗我的怎么办?”
“那你准备怎么办?真来皇家战争学院观察他两年啊?嘛,反正你在这也挺好,就当是陪着我了。”袁洛倒是无所谓安妮怎么做了,能留在帝都陪她更好。用手指绕着安妮的褐,这妮子进行伪装后面容和色都有些变化,到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出她来了。
至于苏洵,确实不能因为张麟先一句话就真的把他看得那么重,但张麟先毕竟代表着儒家的部分态度,适当的重视还是要有的。
至于洛书是否真的有显言,张麟先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洛书上当时确实是出现了一段话,而那段话正是苏洵契约吕青柠时的登录语。
“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我要那漫天神佛,都烟消云散。”很有气势的一段话,但如果放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就有那么点中二了。即便是张麟先自己,也不知道洛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既然和苏洵有联系,恰逢那孩子又是个有才的,不妨以此激一激各方势力。如果歪打正着,那小子真是应劫之人那便最好,就算不是,那小子应该也是引出那人的重要线索。国内的局势实在太过平静,在太多人眼中,那场浩劫反而就变成一场仙缘了,真是可笑之极!
……
张麟先自红楼出来后,便在婢女的伺候下前往了筵经席。先学后乐,文会开始时气氛还是挺严肃的,毕竟是个授课讲学的当口。
没有太多需要准备的东西,到了张麟先这种层次,即兴挥便能讲出一套震撼人心的言。今日张麟先讲了“描述语中的美学”、“民工宝具制造的三要素”、“论文学与生活”三个要点。
洋洋洒洒讲了两个多小时,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所有学子在下面听的那是一个专心。不得不说,为人师表数十年的张麟先在讲课上十分出色。哪怕是苏洵对张麟先有些先入为主的敌意,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张麟先的学识和授课水准。
张麟先授课完毕后,是南宫素素的弹奏时间。因为是宽敞空间,又不愿以音响放大,故而南宫素素选择的是古筝,而非古琴。
听南宫素素琴音,必须听《高山流水》,此女琴音里有“风雷激荡”的感觉,比起原版的《高山流水》,南宫素素的琴里更加激昂高亢一些,听过的人几乎一辈子无法忘记,个性实在鲜明。
以古琴弹奏《高山流水》和以古筝弹奏的区别还是有的,古筝琴音大,加持力强,更富渲染性。虽然曲音匠气会浓烈些,但其中千秋各有不同,也并不是说落了下乘,还是要看欣赏者的喜好。
南宫素素一曲弹完,便是满座赞呼。在这个文学圈子里,南宫素素还是有着很大名气的。对于南宫素素,那些才子们一般都尊称为南宫大家。一时间各种溢美之词从那些才子口中说出,有人甚至还以诗词相誉。
毕竟与苏洵不同,那些圈内人是早就得知南宫素素这次会被邀请的,曲目是《高山流水》也是能猜到的东西。早几日雕琢苦思,弄几诗词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炫诗的氛围一起来,苏洵就被集火了,毕竟,五百年一见的大诗人名头在那,不管服气的还是不服气的,都想让苏洵作诗词出来。
对此苏洵表示自己只是来听琴的,别这么搞他好不好?主要是,一时间没想到什么能赞美弹琴的诗词,他很急的!
看苏洵一脸勉强,那些才子们劝进地更欢了,还有好事者像南宫素素挑拨,最后引的南宫素素言。她娉婷地走到苏洵面前,给他敬了个大礼然后说道:“素听闻苏公子乃五百年一见的大诗人,两问世之作更是堪称绝唱,是故早已仰慕日久。
三月前飞梁楼一遇,素竟不知公子才华似海,汪洋恣肆。当时已有怠慢,望公子还许素素等下宴会敬公子一杯赔罪。如此,肯请公子为素素赋诗一,事后素素愿以私人琴师的身份,侍奉公子半年。”
南宫素素此话一出,几乎是满座皆惊!一诗换半年琴师?如果可以的话,在座所有才子们都想做这个交易,然而,这个交易只是针对苏洵的。于是,一瞬间,所有人都嫉妒的看着苏洵。
要知道这可是南宫大家啊!哪怕是皇室当初的邀请,南宫素素都是拒绝了的,如今她却甘愿当一个人的私人琴师!到了南宫大家这个层次,一场演出早已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没有足够的地位和交情你根本请不到她!
如今,她就要做苏洵的私人琴师了,代价仅仅是一诗……虽然承认苏洵诗才无双,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是怨念冲天了……
南宫素素的言袁洛在红楼里也听到了,她浅饮一口茶水说道:“那群人的行动倒是快,而且居然舍得把南宫素素送出去,真是大手笔啊。”
“喂,洛丫头,那家伙真会作诗?我看了他的档案的,智库也分析过,他不可能有这种才能的,他后面肯定有推手!而且,刚刚那个老头那么捧他,说不定他就是儒家推出来的棋子!”
正拿着手机不停地玩着一款游戏,安妮头也不抬的和袁洛吐槽道。对于安妮的说法,袁洛微微一笑,不做什么反驳,只是自顾自的说了句:“可那就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