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贪婪地享受着二嫂给我带来快乐的时候,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雷声滚滚,我从型有害怕雷声的毛病,一头扎进了被窝里,蒙住了脑袋。
“三宝,你这是咋了?”二嫂紧紧抱住我的头,摁在她温热的胸脯里。
她弹xg十足的ru球贴在我的脸上,我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紧搂着她不放,“玉芬,我……我害怕……”
“别怕,三宝!让二嫂抱着你!俺听你二哥提起过!你不要胡思乱想,一会儿就会过去的!”二嫂感觉到我在发抖,她搂的更紧了,“三宝,快跟二嫂好,这样你就不会想别的了,快用你的来疼二嫂,二嫂又想要了……”蔡玉芬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面,还是一片湿润,她又托着自己的ru球送到我的嘴边,让我含住那娇嫩的蓓蕾,“三宝,你不是最喜欢吃二嫂的nai么……”
我明白,蔡玉芬这样做,是想用她火热的身体给我最贴心的安慰,让我忘掉周围环境带来的恐惧感。
我去做了,而且恐惧让我变得疯狂,让我不再顾及她的感受。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二嫂神情有些疲惫不堪,想到她昨晚被我折腾的半宿儿,我心中有些愧疚:“玉芬,我……我……对不起你!”
二嫂却笑了笑,温柔的说:“傻小子,俺现在是你媳妇儿!俺得让你在被窝里像个老爷们儿!这样你才能在外面干大事儿!”
我心疼地摸着二嫂有点红肿的ru球,我注意到她皱了下眉头,问:“疼么?”
二嫂却摇了摇头,说:“这点疼算啥,俺要是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咋给你生娃子啊……”
蔡玉芬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有点傻,有点执着,有点让我在内心深处为她而惭愧不已。
下过雨的南洼岭,焕然一新,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味道。我去了趟学校,因为我现在是修路管理办副主任,以后不可能再来上课了,冯校长已经调派了新的老师,我要把工作简单交接一下。走进办公室,我不禁愣了一下,原来刘秀娥的办公桌前,坐了一位瓜子脸的女孩,长得几分清秀可人,看到我走进来,她也站起身来,微笑的脸庞上带着两个美丽的衅窝:“你就是秦老师吧?我是孟小荷!”
“你好!”我礼貌的一笑,“我这几天在乡里,一直抽不出空来,这些天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也是老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孟小荷的声音很特别,乍一听像是十几岁的小丫头。
我环顾一下四周,想想即将离开三尺讲台,忽然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我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桌,孟小荷也走过来帮忙,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连衣裙,走近我才发现,她玉藕般白皙光滑的胳膊自然挡在胸前,脸上带着淡淡柔柔的微笑,她弯腰去捡一支落在地上的钢笔,裙领松垂,里面一件淡粉色的贴身小背心束缚着她饱满的酥xiong。
“三宝老师!”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刘宝。
刘宝站在办公室门口,鬼头鬼脑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只要一出现,肯定憋着什么坏。
“刘宝,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孟小荷批评了一句。
刘宝吐了吐舌头,“是三宝老师叫俺来的,不信你问问!”
“哦!是我找他!”我替刘宝撒了谎,然后随刘宝一起走出办公室。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一下子揪住了刘宝的耳朵,质问道:“臭小子,找我什么事儿?”
“哎呦呦!三宝老师饶命啊,俺是有好事要告诉你!”
“啥好事儿?”
“昨晚下雨,东魁家鱼塘走了水,鱼全跑了!气得东魁得了脑血栓,送进了医院!”
“这是哪门子好事儿!”我又想揪刘宝的耳朵,这小子躲得贼快。
“三宝老师,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刘宝歪着脑袋鬼笑道,“那东魁媳妇儿葛娟屁股大,乃子也大,还给刘老实舔裤裆!你就没啥别的想法!现在东魁得了脑血栓,就算治好了,也得落个半身不遂,葛娟还不守活寡啊!难道你眼睁睁看着葛娟便宜了别人?”
刘宝说得虽然有点下流,却头头是道,我想了一会儿,问:“你小子到底憋着什么坏?”
“嘿嘿!三宝老师,俺刘宝想啥你能不知道?俺年纪还小,玩不了那些娘们儿,可俺好歹也是个爷们儿!前天俺去了躺八里屯,王胜利那老混蛋非说俺偷了他们家西瓜,把老子这一顿好揍!还放狗咬老子!”
“那你到底啥意思?”
“三宝老师你得替我出口气啊!你帮我好好拾掇拾掇那个王胜利!你把他收拾了,我就有办法让葛娟那娘们……”
“臭小子,你跟我讲条件啊!”我瞪了刘宝一眼,假装转身要走。
刘宝一把拉住我,“那再加一个孟小荷!行不?”
见我停下来,刘宝继续说道,“那孟小荷新来的,看样子跟刘秀娥一样,也是大姑娘!只要三宝老师你喜欢,我就有办法给你弄到手!”
“那你让我怎么拾掇王胜利?”
见我松了口,刘宝又嬉皮笑脸起来,说道:“很简单,我要让王胜利那龟孙子跪在我面前喊三声祖宗!顺便也让狗咬他几口!”
我猛地敲了刘宝脑袋一下,“臭小子,你够记仇的啊!”
“哼!我刘宝横竖是个爷们儿,谁敢欺负老子,老子就让他好看!”刘宝一副混样儿。
“人小脾气还不小!等你再大点,还真无法无天了!”我叹了口气,径直离开。
刘宝傻了眼,追着问:“你倒底帮还不是不帮啊?”
“那要看你的表现!”我故意卖了一个官司。(乡野情浓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