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刘东魁得了脑血栓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惊诧不已。
走进刘东魁家,葛娟无精打采的坐在炕沿上,甚至都没有发现我走近她。
“娟儿!”我喊了一声。
葛娟的眼眶有些红肿,她这才注意到我,站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三……三宝……你来了!”
“东魁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真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你还好吧?”
提及东魁,葛娟又惹不住流泪,抽噎着回答:“三宝,是俺对不起东魁,都是俺的错啊!”
“别哭了,哭有啥用!这也不怪你,东魁他这脾气全村都知道,太容易生气!哎……”我假惺惺叹了一口气,对于刘东魁,我之前还是有几分忌惮,他的火爆脾气全村那是出了名的,犟起来连亲爹都不认,拿起刀说砍就砍,也得罪了不少人。现如今得了脑血栓,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心眼里高兴呢,“脑血栓这种病,就算治好了将来也是半身不遂,娟儿,我劝你还是早有个准备啊!”
听我一说,葛娟哭的更是伤心,“三宝,你说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让俺以后这日子咋过?”
我往葛娟跟前凑了凑,抬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谁说不是呢!你一个女人,这以后没有个正常男人帮衬着,你咋受得了!”说话的时候,我故意用手掌贴着她的大腿,来回摩擦几下。
葛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身体一颤,眼神儿慌张了起来,“不……不……三宝……自从上次……上次以后,俺……俺就没……没做过对不起东魁……”
我哈哈一笑,没想到葛娟还真听了我的话。
见我笑而不语,葛娟更是慌了,战战兢兢地问:“三宝……你……你笑啥呀?”
“我笑你傻j儿,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算你上次听了我的话,不去给刘老实舔裤裆,这刘东魁天天不在家,你就不难受?不觉得空落落的?”
葛娟的脸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声音小了许多,问:“你……你到底啥意思?”
“哈哈……娟儿,刘东魁没得病的时候,最起码他还算是个男人,现在他得了这种病,下半辈子多半要靠你伺候他!鱼塘也要靠你一个人拾掇!这里面有多苦有多累,我想你比我清楚吧?何苦为难自己呢!以前那样做是你对不起他,现在是他对不起你,何苦要为难自己,你还不明白么?”我拉着葛娟的小手,缓慢地伸向自己的裤裆。
看得出来,葛娟还是有点犹豫,当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裤裆上的时候,我坚硬地顶在她的手心里,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慌张地从炕上站起来:“三……三宝……东魁……东魁他还在医院……俺……俺要去医院看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嘿嘿一笑:“娟儿,你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
我留给了葛娟做思想斗争的时间,俗话说,没有不偷腥的猫。
等葛娟从县医院回来,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更是有了底。
“娟儿,东魁他咋样了?”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葛娟更是嚎啕大哭起来,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哭诉着:“三宝,大夫说……东……东魁他……下半身被栓住了,以后下不来炕,拉屎撒尿都得让人照顾!”
我故意推开葛娟,“娟儿,以后你一个人过苦日子,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葛娟傻了眼,愣怔怔看着我:“三宝,你……你不是说……要……”
“要什么……”我故意装糊涂,“既然东魁都这样了,你可以要照顾好他!不能对不起他啊!免得别人误会,说闲话,我以后还是不来你们家了!”
看我转身要走,葛娟终于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我,“不……三宝你不能走,你说得对,不是我对不起他,现在是他对不起我!我何苦为难自己!”
我转过身来,看到泪眼汪汪的葛娟,我再次拉着她的小手,滑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娟儿,你能明白过来就好!说心里话,那天看到你给刘老实舔的有滋有味,我到现在还记着!”
葛娟一怔,脸颊变得红润起来,低下头看着我迅速撑起来的裤裆,她的小手滑动几下,缓缓拉开了拉链……安静的夜晚一下子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乡野情浓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