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上官云释摇摇头,等他放开她之后,原本麻木的肢体恢复知觉,微微的刺痛立刻侵袭她的全身,膝盖的疼痛让她站立不住,幸而贺濯阳及时的抱住了她,她的双臂也自然而然的搂着他的颈项。
她的手臂被擦破了,膝盖也受了伤,可想而知是刚刚被弄破的。“我送你去医院!”贺濯阳沉声说着,然后便抱着他往地下车库走去。
“我不去医院!”上官云释立刻拒绝,原本受伤都没使她皱眉,现在却因为听到要去医院而脸色惨白,如果要问她最怕什么,一个是她的爷爷,另外一个便是医院了。
贺濯阳睨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坚持,那就先回家再说,心中开始思量刚刚那辆车的目标到底是谁?她只是一个小教师应该不会惹上什么人,那就是……
霓虹灯一闪一闪的耀着,两个人影慢慢的从黑暗中分离出来,在路灯的关照下,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就这么立在那儿。
“还真是小傻瓜啊!为了那三年的假期命都不要了?”那个相对穿着随意的女孩吹个口哨说道,清清脆脆的声音在不算喧嚣的夜里格外的动听。
站在她身旁高瘦的男子轻笑一声,“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男人降低了她的警觉性吗?”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只是背光的他们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能知晓那修长的身躯。
这时听了他的话的女孩轻快的笑了出来,“那就是说那个男人可以让她放心喽,就像在我们面前她永远都不设防是不是?”
她说的对,在他们面前,谈净斯是永不设防的,在别人眼中她或许是神或许是鬼魅,但是在他们面前,她只是一个单纯的迷糊老师,没有任何城府,付出绝对的信任。
“哥!怎么对付那几个家伙啊?”
“那还用说?只是那几个小混混,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哎!自负!”
“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唉!”
“没……没啥……”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在说我坏话呢?”
“我哪有?”
“你在质疑我说话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呢!”
“说的也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哥!我是爸妈亲生的吧?”
“好像是吧!”
“哦!哥,你是不是爸妈捡回来的啊?”
“萧雨,你活够了是不是!”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妈妈都是斯斯文文的人,所生的子女如我就柔柔弱弱的,反观你,无论是体格智力还是灵敏度绝对高出我们家的种族基因,所以我才有所怀疑的,您可千万别误会啊!”
“你被禁足五天,今夜十二点开始计时!”
“哥!我错了,您小人不计大人过……呃…错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个对吧,哥,你等等我啦!”
“你可以慢慢研究,十二点我准时打电话回家,如果到时候没人接听的话……某人就死定了!”
贺家大宅。
“少爷,你没事吧!”开门的管家看到自家少爷抱着未来少奶奶走进来连忙紧张的问。
上官云释很是无语的看了一眼老管家,有事的是她好不好?要不然她会是让人抱着的那个吗?当然那也只是小事。很小心的觑了一眼脸色一直不好的贺濯阳,她不就让他抱了这么一小段路吗,用得着脸臭成这个样子吗?
贺濯阳也不管她,直接将她扔进浴室。又递了一件浴袍给她。这才下楼取来家里的医药箱。
等到上官云释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的贺濯阳。上官云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不会是嫌她麻烦然后就决定取消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