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因此哪怕我家里人再如何的反对,他都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如果,他能说出来,他就不会挨那么多的打,受那么多的白眼,我的腿也不会打上石膏,我们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算计。 他不会坐牢,我也不会没了我们的孩子。 是的,我怪他,怪他的自私,怪他爱自己比爱我多了那么一点点,我是个纯粹的人,爱和恨都要分明,所以终究无法释怀。 后来,我让徐司佑帮我把瑞丰股份折算成的现金重新投进了瑞丰。 徐司佑对我说,“若是不在意的话,可以试着等他出来。” 我笑他,“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你和苏麦宁一般幸运,可以用时间愈合伤口,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俩一样眼里只要有彼此就能忘掉其他人,我做不到。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等到过一个叫谢解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