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早就和李大娘和陈二嫂在厨房里友好交流过了,此时她拿出了原主老爹珍藏的烧酒,给村长和陈二哥满上了。
庄稼汉子嘴笨,村长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个子卯丑午来,只好闷头干了酒。
庄稼人一年到头只有过年过节那几天吃的好点,像村长家这样殷实的人家也只是隔段时间才割肉。
一屋人好好吃了顿饭,下午的时候,村长一家像上了发条似的,两小时就把黄豆都收完了,还顺手把苞米杆、黄豆藤都给扎成捆,整整齐齐的码在院子里。
现在才是下午呢,春满却叫住了村长一家,上了一顿下午茶。
村长蛮不好意思的放下了碗,咂咂嘴,回味着刚才下肚的香菇粥。
春满把自家几亩地托给了村长家“照看”,也算是“卖”;
但也不能说是“卖”,因为土地都是国家的;
从此以后,这几亩地就归村长家管,他们明年爱种啥种啥。
春满每年要点东西就成了。
她准备明年就参加高考,带着弟离家求学;
这土地、房子她可不想便宜了大伯那一家子,托给村长家照看是最好的。
村长于原主姐弟俩来说,算是好人。
若不是他看不过去,恐吓住了那黑心肝的大伯一家,海生说不定早就被卖给人贩子了;
就连海生从山坡上摔下来,还是他去帮忙收捡尸骨,通知原主的。
村长是个好人,好人就该长命,和和美美。
那顿午饭里,她用了些灵泉水,希望能为他们一家调理调理身体。
地里的东西都收完了,半个月后就下起了秋雨,天气突然变冷。
好在苞米和黄豆都晒干了,春满用了好几天才将它们收拾好,整理装袋。
几辈子没干过农活,累死了。
苞米磨成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黄豆能用来炖骨头,还能做豆浆和豆腐、豆花。
春满一样一样做,海生被喂得圆圆的。
…
陈大伯家那边,犹如乌云罩顶。
陈大伯陈伍军某日上山打野鸡时,一脚踩空摔下了坡,双腿断了,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
祸不单行,陈二哥陈海潮从镇上骑车回来,遇上大雨,连人带车翻沟里去了,右腿断了,浑身没一处好地方。
家里两个顶梁柱的男人相继出事,吓坏了家里一众老小。
陈老太前脚刚送大儿子进医院,没待两天,二孙子又进来了,惊得她差点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