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烈琰僵着下身,感觉有滑腻的温热在彼此相融的位置汩汩流出,
他忍不住再进一分,撕烈的痛更加鲜明,
圆圆咬牙,秀致的眉梢皱得更紧,忍不住攀紧他的肩膀,
张口咬住,便听到东陵烈琰更浓重的低喘,似快乐,似痛苦,还有压抑,
渐渐地,也不知是哪一方受不了这种僵持不前的进程,
大胆地一分一入,痛意遍布,如同树根被人强行剥离,痛得难言以表。
“圆圆,圆圆……”
东陵烈琰边吻边忘情地吻着她,从红唇到耳根,再到她胸前的酥软,
下身的僵持折磨得他够呛,下一刻,他忍不住将她的一只玉腿勾在自己的肩膀,
另一只缠住自己的缠身露在白熊裘绒外,接下来深入浅入的动作如同本能,
折磨得她痛呜浅泣,这样陌生的东陵烈琰让她害怕,
然而与此同时心间却被快乐填满,让她幸福得掉泪,迷糊恍惚间,
她只有抛开羞涩抱紧他,迎合他,
软软如泥地靠在他胸前,摇摇欲坠地回应着愈发疯狂痴迷的吻。
东陵烈琰一手攥紧木塌下的白熊裘绒,愈来愈极致的快意从下身渗进血液,
在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浓重的低吼性感溢出,与她愈来愈无法隐忍的娇吟交织。
许是怕她冷,东陵烈琰突然将她放平,将她的玉腿抬得更高,
交缠的动作更加脸红心跳,白熊裘绒在彼此的身上半遮半掩,动作快到极致间,
两人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最后东陵烈琰忘情的低喘与她难忍的娇呤性感溢出,
最后他无力地趴伏在她的身上,听着两人的喘气声,他看着两人紧缠的十指恍惚失神。
沉默良久,“大哥哥……”圆圆闭着眼不敢看他,一脸臊红地娇娇一唤。
耳边溺耳的称唤酥骨得让东陵烈琰后背一痒,心头一麻,清逸绝美脸上淡扬一笑。
食髓知味地微微撑起,抬头看着闭紧双眼不敢看自己的圆圆,
俯身在她的红唇轻咬,接着带着情欲的声调迸出:“傻瓜,以后要叫我夫君!”
闻言,圆圆紧闭的双眼霎时撑开,木然地看着眼前与平日极为不同的东陵烈琰,一脸困惑。
面对这迟钝的小妮子,东陵烈琰却只是笑,将脸贴上她的脸颊,
深情道:“笨丫头,我们都行了夫妻之实,难道圆圆还想叫我‘大哥哥’不改口吗?”
此言一出,瞬间,圆圆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浓浓的火焰包围,
就要引焚自己,然而她却不想被她扑灭。
一手与他十指紧缠,一手将他的脖颈压下,红唇贴上,眼角有泪意渗进如绸的乌丝,
唇舌一番窒息的勾缠后,她抵着他的夭唇,娇羞一唤:“夫君!”
此后,她不再是一个人!
霎时,东陵烈琰竟露出如孩童一般的笑容,瞬间心头一直空落的位置被她这一声‘夫君’填满。
喉咙哽咽良久,他才幸福脱口一唤:“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