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烈琰与圆圆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内的苍孤,眼中皆有不舍,
虽对他们觉得陌生,但陌生之余却又种切入骨髓的似曾相识。
“圆圆!”他懒懒一唤怀中的心爱女子,眼中满是宠溺。
“嗯?”她抑脸看他,红唇俏扬。
东陵烈琰将她的身子扳正,笑问:“如果我真的突然间不见了,你会找我吗?”
莫明听到对方这种问题,圆圆的心顿时莫明一慌,怔怔看着他。
咬唇与他对视沉默一阵,最后她眼眶红红,执着回道:“如果你舍得不见的话,我不会找你!
我会在云潋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大哥哥出现肯见我为止!”
她声音很轻,很细,却斩钉截铁,不容他人半分质疑!
这种执着的回答让东陵烈琰潭眸皆是震惊,眼中闪过心虚,
颤抖的大掌棒住她滑腻的俏脸,再问:“如果等不到呢?”
圆圆几乎没有犹豫半分,依然执着地回答:“我还会等,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真的舍得不见,
我定是穷极一生都永远找不到你,只有等你回来,就算等到头发花白,就算等到老死,
起码,还有一个信念能让我执着的等下去!”
她目光澄澈,满是泪雾,那通透的黑瞳里却盛满执着的信念。
东陵烈琰心头皆有百绪横生,缓缓的,将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紧拥着她不放。
夜风渐寒,心却暖的。
圆圆抱紧他的腰身,没有言语,这种浅而淡的吻却让她感受到东陵烈琰前所未有的心疼与懊悔。
蓦地,她惊呼一声,才发现自己竟被他拦腰抱起,想说什么却被对方占据了唇舌,
她双手圈抱住他的脖颈,羞涩的回应着,俏颜嫣红,如朵艳丽倾城的牡丹。
到草屋时他转身用背低开屋门,然后提脚踢上,与外面的箫冷隔绝。
不比以往的相敬如宾,也不仅仅只是浅浅淡淡的唇舌勾缠,今晚的东陵烈琰似一团火烈,
执意地想将对方燃烧匿尽,热切羞人的吻一点点地落下,微凉的手掌在她腰间的系结处拉扯着,
微喘与她的低吟相融,惹得圆圆一阵面红耳臊,却坦然接纳,有害怕,有懵懂,有茫然,
却依然把自己全然交给他。
衣衫褪尽,精壮瘦薄的身子紧贴上身下纤细如柳,肤白如玉,滑如凝脂的肌肤。
下身是厚厚的白熊裘绒大衣,露出的四肢相缠,十指紧扣!
层叠的身体如蛇如鹤,浓浓的情…欲昭然若掀。
承受与接纳的感觉微妙,融为一体时,鲜明的痛遍布全身,
霎时,圆圆忍不住鸣哭起来:“疼,好……唔唔!”
蓦地,呜呼的声音被他全数淹没,胸前的柔软紧贴对方刚硬的胸膛,形成一副旖旎暧昧的春图。
东陵烈琰同样忍着初次结…欢的痛,清逸绝美的轮廓因为痛与快乐相融而变得扭曲,
不敢擅动一分,用迫切心疼的吻安抚着,将她拉起抱坐在身上,边吻着,
然后伸手抚着她纤薄得可怜的玉背。
这种亲密相融带来的痛让圆圆全身都泛起了一阵嫣红色,纯美而诱惑,
如瀑乌丝散落于背,飘逸柔亮,泛着动人的光泽。
一番窒息的索取和安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