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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并不是雪菜，而是东马。

我竭尽全力地亲吻着东马，可突然，她用力地推开了我，满脸泪痕地大声吼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你和雪菜亲过多少次了啊！？你到底要把我甩开多远你才甘心啊！？”

······

“砰——”

在目送东马乘坐着飞机离开属于我们的国度时，眼前的世界突然如同镜子般破裂开来。

“龙马——”

龙崎樱乃担心地看着越前龙马。

之前那名名为莫逸的前辈对着龙马发出了一个连她也可以抵挡的发球，在她还在疑惑的时候，龙马自然挥击回去。

可龙马却把这个简单的发球打到网上了，然后足足呆在哪里半分钟，这种情况，任谁也可以看出不妥了。

“啪——”

越前龙马的球拍从手上滑下，双眼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眼泪不断地流出，因为众人都安静地看着事情的诡异发展，所以青学等人都可以听清楚越前龙马再嘀咕什么——

“白色相簿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已经不再有歌，值得去唱了。

传达不了的恋情，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已经不再有人，值得去爱了。”

“是幻觉吗？”

手冢国光阴晴不定地看着情况十分不对劲的越前龙马。

为什么对方会接不住那种垃圾发球，为什么接完球后就开始发呆，现在伤感地流泪，说着一些很文艺却又听不懂的话啊！

“醒过来吧，越前学弟！”

莫逸对着还沉溺在白色相簿2中的越前龙马喊道。

“这是——”

越前龙马终于醒悟过来，自己之前分明在打网球，准备迎接莫逸前辈所谓会比死还难受的发球，在球拍接触到球后，就突然失去记忆，重新经历了一段痛不欲生的人生。

“雪菜——”

“东马——”

越前龙马嘀咕着众人听不懂的名字，然后也理不上脸上的泪水，看着莫逸，求证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莫逸脸上带着猜不透的笑容说道：

“我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答案，你认为她们是真实的，哪便是真实的。

听到莫逸的回答后，越前龙马缓慢地把地上的球拍拿起来，让众人听不到他们究竟说什么，能懂的，也只有经历过白色相簿2洗礼的越前龙马。

看着对方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莫逸内心有着不能让雪乃子知晓的愉悦感，没错，就是所谓创造者的快乐。

继而说道：

“无我境界的却是将心，体，技融合并发挥到极致的奥义，但无论它怎样强大，也不能让网球手超脱身为人的极限。”

越前龙马似乎还没有从白色相簿2的心灵攻击下恢复过来，心里还是无比地难受，并没有回应莫逸的讲解。

而青学等人却集中精神提着莫逸的话语，一心想弄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逸愉悦笑道：

“在无我境界之上的道路，我称之为道境。只有领悟出属于自己的道，才可以突破身为人的极限，走向更高的境界。”

“不同的人，因为不同的人生感悟，自然会不同的道，而不同的道，也拥有着不用的能力。而我刚才的发球，便是附加了我领悟的‘绯红梦境’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