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我们已经拉开了好长的距离了,他们一时也跟不上。”
只是她说了好久,却没听到司景昱的回应,徐昭宁有些不放心地抬头看,见此时司景昱额角满是冷汗,整张脸上更是呈一种青色。
徐昭宁暗道一声不好,让他赶紧停下来,可司景昱拧着眉依旧在狂奔。徐昭宁来不及多想,伸手探向司景昱的额头和颈部大动脉处,这两处冻的徐昭宁在第一时间抽回了自己的手。
再探他的脉搏,徐昭宁实在没忍住,低咒出声,“该死!”
后面的司南司北迅速凑过来,“小姐,我们王爷怎么了?”
“他的寒毒又发作了,而且比前面两次都要来的凶猛,我们必须得马上赶回王府去。”
先是发烧,然后又是拼内力,此时的司景昱如同强弩之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替他去毒保命。
“怎么会这样,”司南喃喃自语,徐昭宁却是来不及解释,玉笛出手,召唤的音符飞出去老远。
笛声停止后,背他们飞出峭壁的那只雄鹰再次出现,并且动作矫健地在他们面前落下来。徐昭宁和司北一起将司景昱扶上雄鹰背上,龙虎山离京城的距离终究是太远,以雄鹰的体力终究是难得飞到京城的。
徐昭宁吩咐司北司南以最快的速度下山,自己则是催着雄鹰赶紧起飞,并约定他们在山下马车处汇合。
等他们几人终于赶回到京城郡王府的时候,已是半夜,司景昱整个人都已经陷入昏迷。
这次烈火蛊没有被唤醒,司景昱的身体从脚到头发丝都凝成了冰块。
“司南将你家王爷平放到床上,多搬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司北让人多烧几桶热水,然后把药房钥匙给我。”
一到府,徐昭宁不敢耽搁便吩咐开来,整个郡王府也因此忙碌起来。
另一边,忠勇候府里,白天徐阳和自己的人被明月给扔出韶院。他转脚就去了松鹤院,添盐加醋的将徐昭宁的恶行告诉了徐周氏。
徐周氏气的直拍桌,好一顿数落徐昭宁。可即便是她数落,徐阳还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徐周氏好一顿安慰,并且赏赐了徐阳不少的好东西。
可徐阳回了自己的敬落轩后,依旧愤愤难平,跟徐嫣然一合计,便效仿徐妙然来了一场苦肉计。
消息传到松鹤院,自是人仰马翻,徐周氏立马向宫中递牌子,请徐贵妃帮忙派了太医来。太医确诊再三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徐阳的哼唧声一直没停歇过。
徐周氏心疼不已,亲自坐镇敬落轩。
“祖母的心肝儿,你哪里不舒服,你倒是说啊。”徐周氏坐在徐阳的床边,神情焦急不已。
“祖母,孙儿心里难过。”徐阳拉着徐周氏的手,眼泪汪汪的。
“做孽哟,你这是怎么了,如果是因为徐昭宁那个贱胚子的事情,那祖母给你将她给叫过来,罚她给你出顿气好不好?”
“祖母,不怪大姐姐的,”徐阳有气无力的说道,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是替徐昭宁脱罪。徐周氏有些吃惊,以为他是被徐昭宁给吓到了,顿时又将徐昭宁臭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