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渊满意的点头,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散发出一股子舒畅的劲儿。
他想明白了,琢磨透了。
以后宓小铮还不听话也没关系,只要她敢折腾一次,他就“惩罚”一次,折腾的越狠,“惩罚”也越狠。
总不能让这个小女人无法无天了,他却一个人憋屈着吧?
阎文渊瞥了一眼宓小铮,说道:“起来,回去休息。”
宓小铮一脸纠结,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又怎么了?”阎文渊有些不耐烦的问。
宓小铮小声说:“这里有客房吗?”
阎文渊皱眉:“找客房做什么?”
“我怕你气还没出够,晚上虐待我。”
宓小铮声音很小,但是底气很足。
阎文渊:“……”
他一扯唇角,发出一声淡漠的冷笑,直接将宓小铮从沙发里抄起来,扛在肩上带回卧室。
猝不及防就天旋地转,宓小铮拍打着阎文渊的后背。
“你要干什么啊!”
阎文渊薄唇轻启,给了她三个字。
“虐待你。”
-
翌日一早,宓舒自mazui药效中醒来。
温暖的阳光穿过明亮干净的窗户,在室内留下满满的温暖。
宓舒人还是迷糊的,可脸上已经带了兴奋和喜悦的笑容。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即将手术之前,宓小铮那个健康的肾脏已经是她的了,就算宓小铮有命活到手术结束,宓舒也有把握,可以让她死于手术后的任何一种并发症里,没有人找得到宓舒的把柄。
想着想着,开始恢复知觉的宓舒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体上有疼痛感?
宓舒脸色一变,伸手摸向自己腹部,那里是一片平滑的肌肤,没有任何绷带包扎的痕迹。
“怎么可能?”
宓舒心里着急,两只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来摸去,不要说绷带了,她就连一丁点刀口都没发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舒,你醒了?”
宓舒看向床边,见到了神情憔悴,双眼红肿的于开凤。
“妈,为什么我身上没有刀口,昨天不是应该已经做完手术了吗?”
宓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她不想承认,一点都不想!
说到昨天,于开凤眼里一下就酝酿出了泪水。
“阎文渊带走了宓小铮,还抢走了公司10%的股份。”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可宓舒还没想到,后面有一个更加糟糕的消息等着她。
于开凤眼泪涌出,绝望的说:“而且,昨天,昨天你爸爸说要和我离婚!”
宓舒整个人都呆住了,就像是被掏空了灵魂,木然的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于开凤。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坏消息。
“是噩梦,一定是的,醒来就好了。”
宓舒喃喃着,闭上了眼睛,可是抽搐的脸部肌肉,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