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一身普普通通的青色长衣,腰间丝绦低垂至地,长发只以木簪固定,并未戴冠。棋盘中腹盖一条锦缎,上面放着几件玉质玩物,旁边是滚烫的药碗。沈玦随手拿起块玉佩把玩,扫了躺在床榻上的柳霖一眼:“为何不服药?” “怕苦。”柳霖蒙住苍白如纸的脸,闷声随口回答。 “霖弟贵庚,竟还怕苦。”沈玦握着手里的玉佩,嘴角泛起细微的笑意:“平日若是晓得保重身体,今日就免了喝药之苦。眼下知道后悔了?讳疾忌医,拖延越久,只能喝药的功夫更多。” 柳霖可有可无地嗯了声。 “别怕,药给你放白糖,不苦。”沈玦略等一会,不见他有别的话,语气又温柔了几分:“这几日的事,我知你心中有气。朝夕相对,如今你未及冠,我无功名,纵然许诺也恐如优昙钵花,时一见耳。你用此法惩戒自己,可错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