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爷爷辈的老人盯着小团子的方向,脸上笑容灿烂,仿佛小团子是在他的怀里,爱不释手的道。但是碍于阎总的阎王脸,迟迟不敢靠近。被人围成个圈,陈成远丢脸的根本抬不起头,被人指着鼻子骂骂咧咧,他衣边的双拳紧握咯吱咯吱作响,恍惚间一股淡淡的黑气从他身后浮现,直逼小团子的方向,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阎薄琛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去挡,可人类的手臂怎能抵挡的住鬼气,妥妥的不自量力。哪怕是酒会里见识多的老人,也不敢妄下定论,对着方向大声的叫喊。“快躲开——!”
与此同时——一身深蓝色的身影手拿一把深棕色的桃木剑,现在阎薄琛父女的身前,手拿桃木剑,直直的刺向前方的一团乱气!嘴里念叨些他人听不懂的词汇,食指中指拼在一起,从剑尾划到剑尖,碰撞的声响清脆响起,直至黑气退散,他一直挡在阎薄琛父女的身前。“你,没事吧?”
傅司寒转过身,把桃木剑别在腰间,面对小团子一脸的担忧,他紧张的深呼吸后,出言道。“没事,谢谢傅哥哥。”
小团子甜甜道谢。解决鬼气对她来讲不值一提,但她的外表仅仅只是一个小孩,不应太过去引人注目。同时,也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不过刚刚,要是没有傅司寒的及时出现,她一定会选择暴露身份,也一定要护住爸爸的安全。“谢谢。”
小团子连着说着两声感谢。众人被这一幕吓得惊魂未定,很多人在大厅内乱跑着,甚至有的想要踢开大门离去。陈老拄着拐棍看着逐渐一一跑到大门口的人,他的眼眸愈发的灰暗,金色的拐棍轻轻地敲打地面,是金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眼见着人已一半堆在了门口,陈老的神色不怒自威,他对着场内的所有人,中气十足的道:“这次意外请大家不要走露风声,如若被我发现是谁……”“南城……绝容不下你。”
历经商场多年,他的威严和面子没人敢不接。场内混乱了接近五分钟,很快的恢复平和安静。陈俊熙看到了陈老的眼色,忍着心里的不爽,他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角,要走向阎薄琛,却被一旁的谢鹤年伸手拦住。谢鹤年脸色沉重,刚刚只不过是上了个厕所的时间,阎总和微微崽就差点受害,他绝不允许再有任何人伤害他们。“小谢总,您这是?”
陈俊熙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别以为他不知道北郊那块地是谁搞的鬼,只不过最近陈家有个大生意还需要依仗阎家。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笑脸相迎,拍拍一直冷脸的谢鹤年肩膀,套着近乎的道:“您瞧,这是我从北城特地拿过来要送给阎总的,您就给我一份薄面,让我找阎总谈一谈!”
谢鹤年低头一看,他的手中提着两个紫色大盒子,他指着东西,冷声道:“这是什么?”
“这是千年人参,活的。”
陈俊熙附在谢鹤年耳边,悄悄地道。“这另一个则是大补的药材。”
“我听说…阎总那方面有点问题,我这里正好有些名贵药材,不值钱的,你就让我亲手送给阎总吧。”
陈俊熙故意把说话声加大了些,好让身后的阎薄琛听的一清二楚。随后看见阎薄琛的视线盯过来,陈俊熙极其不要脸的挥了挥手大声的打个招呼。“阎总,你瞧瞧看,可都是上好的。”
一旁的傅司寒接过东西,放在鼻间闻了闻,道了句:“人参是好东西,我替阎总收下了,这大补药,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会有用处的。”
傅司寒直言直语,立马得罪了两伙人。“你!你这个不知名的小子,我和阎总说话你插什么嘴?”
陈俊熙憋屈死了。他不能跟阎薄琛发脾气,这毛头小子他还不能随便拿捏吗!谢鹤年与他交错开口,罕见的冷声道:“这没你的事,退下。”
他刚刚可是瞧见了,他就是故意的接近阎总和小团子。目地肯定不纯。你一言我一语,最终阎薄琛开口道:“罢了,不是要谈谈么?来吧!”
陈俊熙激动的哎了声,准备带着阎薄琛走向一旁的休息室。陈俊熙看着阎薄琛抱着小团子落座,神色颇有些难堪,不过只是片刻,他便恢复正常,主动的开口道:“这……阎总您可听说北城空降了个房地产的来到南城的事?”
“嗯。”
虽说阎家房地产并不是主产业,但事情被传言的越来越邪乎,他有所耳闻。“那是个年轻的女人,做事雷厉风行,十分的讲究效率,听说刚来到南城一周,便独自拿下了除了北郊以外城内最大的西河的那块地,这可是狠狠的打了我们南城企业的脸啊!”
“你还想说什么?”
阎薄琛淡淡一句,差点没把陈俊熙的下句话憋了回去。他努力的热脸贴着冷屁股,小心翼翼的提议道:“要我说……我们绝对不能助长他人的士气,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我的想法是,阎总您帮帮忙,多投入一点资金,让陈家得到这块地,事成后,我陈家愿意把新公司的股份的百分之五十送给阎总您。”
阎薄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随意的问着怀里的小团子。“你觉得呢,宝宝。”
陈俊熙只见着这小屁孩开始郑重其事的思考,缓缓给出一个答案。“不可,我倒是认为,爸爸可以直接找到那个阿姨,投资她,微微觉得更可靠。”
“你,你这小屁孩说什么呢,你懂做生意么?虽然我陈家之前跟你们争抢一块地,但是,你要知道,在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陈俊熙拍桌反驳。“阎总你也是,你就让她一个小孩乱说,恐怕,会伤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陈俊熙也不在装孙子了,语气带着威胁说道。“情分?是不是我没出面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伤害我阎家的人,我没治你的罪,已经是给陈家情分了。”
陈俊熙的视线心虚的看着守在门口的谢鹤年的背影,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他刚想要转移话题挽回,就听见门外陌生的谈话声。一道女声正细声细语开口道:“傅司寒,那个之前和你在一起的小女孩在这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