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9月24rì的清晨,这也许是张成元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一个早晨。
当他醒来之时,他发现自己几乎赤身露体的侧躺在地板上,而不远处却坐着李孝利、李真、成宥利三个无良美少女,正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看,并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浑然把他当作了一件稀奇的玩具。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当李孝利等人将张成元戏弄一番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亲自动手做了晚饭以便慰劳一下张成元,于是张成元便略微展现了自己惊人的食量,风卷残云的将所有人的食物一扫而空,逼得四女又多做了两次饭才罢休。
吃过饭后,玉珠铉因为前几rì感冒未愈,感觉有些累了,便先行回家去睡了,而其余三女仍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一点也不着急回家,还时不时地调侃着张成元,让他哭笑不得。
不知何时,李孝利跑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几瓶未开封的烧酒,道:“这些酒是粉丝送给我的礼物,说是自家酿制的,跟外面卖的口味很不一样,我也没有尝过,今天这么高兴,我们一人喝一瓶,怎么样?”
李真饶有兴趣地道:“烧酒吗?那好啊,我早就想尝一尝呢!”
成宥利摇头道:“这怎么可以,真儿姐,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呢!还有,成元这么小,我们怎么能够让他喝酒呢,以后要是成了酒鬼那该怎么办?另外明天晚上圣诞夜我们还有一场现场演出,如果喝醉了误了事,吉钟华理事不会饶过我们的。”
在韩国,喝酒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zhèngfǔ规定商家绝对不允许卖酒给未成年人,不然会处以重罚,而李真、成宥利、张成元三人作为未成年学生,如果被学校知道喝了酒,极有可能会挨一顿批。心细的成宥利将能想到的不能喝酒的理由一一道出,指望能够打消队长的歪念头。
李孝利浑不当一回事,大大咧咧道:“没关系的啦,我们又不是在外头喝酒,没人会知道的,况且我们只是喝这么一小瓶,连400ml都不到,怎么可能喝得醉?”说着用起子连续打开了四瓶酒。
闻着酒香,张成元心道:“酒?上一次喝这东西还是在上一世,以我的酒量即便喝上一坛也醉不了,这一小瓶应该对我一点影响也不会有。说起来,酒的味道还真不错,我倒是有些怀念了。”
取过一瓶酒,他学着李孝利的样子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只觉口齿清香、味道淳厚,比起宋朝时酒肆中卖的酒不知好喝多少倍,心下暗叹:“时间真是伟大的创造者,在前世想喝如此好酒,只能去皇宫内院或者几家天下闻名的酒坊才能喝到,但是到了如今,随随便便就能轻易喝得到。看来,如果修炼不能继续下去,我倒是偶尔可以享受一下这现代的一些有趣事物。”
李真一看连身为小弟的张成元都二话不说地喝了酒,也不甘示弱,不过她却不敢像李孝利那样豪放地对着酒瓶子海喝,而是到厨房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将酒倒在杯子里,一杯放在成宥利的面前,一杯留给自己。喝酒的举止也很小心翼翼,先是抿了一小口尝尝味道,觉得味道似乎还不错,才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感觉不像是在喝酒,而是在品茶。
成宥利素有“瞎跟着”的绰号,见所有人都喝了,也就不好坚持己见,学着李真的样子斯文地喝了几口,不觉被这酒的清香爽口的味道所吸引,越喝越起劲。
不一会儿,李孝利便首先喝光了酒,仍觉意犹未尽,就又去拿了五六瓶出来继续奋斗,不过这次显然有节制多了,每喝一口总要细细品味一番才吞下肚去,一边喝着,一边与众人随意聊着天。
紧接着张成元也喝完了一瓶,也觉得不够尽兴,自以为以自己的酒量,即便喝上十瓶八瓶的也应该没事,于是抓过一瓶未开封的,嫌用器具开瓶子比较麻烦,索xìng用指甲将瓶盖抠开,对准嘴巴,咕咚几声便喝了个jīng光,之后又照样连喝了好几瓶。待李孝利三女注意到他时,他已喝了五瓶多了,酒气上涌,神智渐渐模糊,都忘了用内力去驱除酒意。
李孝利慌忙叫道:“成元,你怎么喝得这么急,喝水还要喘口气呢?”话声刚落,便见张成元噗通一声向后倒下,后脑直直撞在地板上,却没有丝毫反应。三女只觉心惊肉跳,急忙围到他的身前查看。
一人抬起他的脑袋,去摸后脑勺;另一人去探视鼻息,还有一人去听心脏跳动的声音。查看之后发现张成元的脑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地板向下凹了一点;鼻息也很均匀,只是间隔时间有点长;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过是喝酒后的正常反应。
三女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后都有些恼怒,忍不住在张成元的身上不痛不痒地敲打了几下。只是张成元昏睡了过去,像只死猪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提心吊胆了一番,三女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匆匆将酒和杯子收拾了起来。之后,三人看着张成元直挺挺的身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商量可几句,决定将张成元抬到里屋的床铺上,以便让他睡个安稳觉。不想张成元并不怎么高大的身躯,却似乎有着千斤的重量,三人合力使劲却根本抬不起分毫,只得抓起他的两只胳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进了卧室。
仅仅把张成元拖进去卧室里,三女便已经觉得jīng疲力竭了,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立即放弃了把他抬到床上的打算,拿过一张被子铺在地板上,然后再次合力,将他拉扯到这张被子上,而后又盖上了另一张被子,以免他夜晚着凉。忙完这些,三女又累又困,也懒得移动到隔壁房间去了,直接躺到旁边的床上,互相拥抱着睡着了,似乎一点也没想过张成元醒来后有可能会非礼她们。
昏睡中,张成元觉得越来越燥热,不知不觉得就踢开了被子,把外衣、里衣全扯了下来,只剩下一条短裤还歪歪扭扭的挂在小腹下。以张成元睡觉的习惯,通常不会打开地热,而且会只着一条短裤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寒冷来刺激内气自动运转,以便能够更快地提高修为。此时他神智模模糊糊,忘了不是在自己的屋里,一感到燥热,便下意识地几乎将自己脱了个jīng光。
天亮了,李孝利首先醒了过来,一来她酒量最好,昨天也没喝多少,二来她身为队长需要比其他成员更早起床,眼下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李孝利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往门外走去,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径自往前栽去。
正要爬起时忽然看见一个几乎赤条条的男子身躯侧卧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尖叫了起来。所幸马上看清了这人原来是张成元,想起昨晚张成元醉酒之事,才没有大喊大叫地扰人清梦。
李孝利一看是张成元,倒是来了兴致。从头到脚仔细看去,只见张成元眉目清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个毛孔,似乎比女孩子还秀气;肩膀宽阔,腰肢纤细,下肢修长,全身肌肉分明而不显夸张,看上去极具美感;腹下的男xìng标志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显示着青chūn期男孩的充沛jīng力,从内裤边隙间往里看去隐约可以看见那狰狞的样貌,看得她脸面通红,呆呆不语,根本不知时间的流逝。
忽听一人轻声道:“想不到成元的身体这么有料。”另一个人跟着道:“孝利姐,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身子原来都这么好看吗?”李孝利不用回头也知道李真和成宥利也已经起床,跑来偷看男孩子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张成元侧躺在地板上,略微卷曲着身子,睡得十分安详,根本不知李孝利、李真、成宥利三人正肆无忌惮地用眼睛侵犯着他。三女越看越感兴趣,几乎舍不得移开视线,看了正面还嫌不够,挪动着脚步往背面看去,“哇”又是一阵惊叹声,好像又发现了一块新大陆。
三女互视一眼,眼中闪着好奇兴奋的神sè,坐了下来用食指去轻触张成元的肌肤,一边说道:“真滑呀!手感真好……”
一宿之后,张成元体内酒jīng已被分解干净,三女一碰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异样,马上清醒了过来,双目一睁,刚想有所动作,便见触摸他的人是李孝利三女,紧提的身心马上放松了。正要说话,忽见自己几乎光洁溜溜的,当即吓得一跃而起,用手挡住下身要害,一看旁边有床被子,又急忙抓过来紧紧裹住全身。
三女被张成元的神速又紧张兮兮的反应吓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抱在一起笑得东倒西歪,只觉张成元的模样十分的有趣。
张成元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遇到眼下这种情况,极其惊慌,深吸一口气,勉强定了定神,道歉道:“孝利姐、李真姐、宥利姐,我不是故意要脱成这样的,肯定是酒喝多了神智不清,才会这样子。请你们原谅我!”
李孝利等自然不会介意张成元乱脱衣服,不然她们也不能一饱眼福,坐在地板上笑得更欢了,让张成元尴尬极了,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