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点尴尬,试探着问道:
“我们……要买一个吗?听说挺灵的。”
陆景明下意识握紧口袋里的平安符。
他垂下眼,比起回答她,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轻声道:
“我不会相信这个的。”
沈熹干笑一声,“哈哈,我也不信。”
笑完,她慢慢收起嘴角,低下头,专心看着鞋尖。
说不失望是假的。
年轻小姑娘,哪怕嘴上说谁买谁傻蛋,心里也会有憧憬。
但是既然他说不信,那也没有买的必要了。
盛开和夏玢玢挑了一把半圆形的同心锁,刻上两人名字后,屁颠儿屁颠儿的挂在了铁索上。
两人煞有其事的拍照记下位置,约好明年一起回来看。
回过头,见沈熹和陆景明还站在原地,盛开满头问号:
“你俩搁那儿当雕像呢?”
“没啊。”沈熹抬起头,笑容灿烂,“这不是在等你们吗。”
“都来这儿了,你们就站着?”夏玢玢问。
“我看这里也没地方坐啊。”沈熹四处望了望,“那不就只能站着吗。”
夏玢玢无语,“我是这个意思吗?”
“总得尊重个别信仰不同人士吧?”沈熹顾左右而言他,“走吧,回去了。”
“行行行,不管你们了,你们开心就好。”
夏玢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拽着还沉溺在对未来美好幻想中傻笑的盛开下桥。
几人出了寺门,原路走到搭乘缆车的地方。
沈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却没看见陆景明。
“他人呢?”
“走了有一会儿了,说是东西落在餐厅,回去取去了。”盛开道。
他顺口展开批评:
“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丢三落四,没有半点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的亚子。”
“等等,他甚至不是班干部。”
盛开自信一甩头:
“不像爷,爷可是蝉联了三届的体育委员。”
沈熹捶了他一拳,开始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