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冷哼一声,“暗线?你让黎仲舒继续查吧。”
“你为何自己不同他说。”
许宴知手一摊,“在猎场时他还说查到什么会告诉我,到现在都没听他过说一句。”
谢辞笑了,“前几日你还得静心养伤,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不然你怎么静得下心来养伤?”
“谢辞!谢辞!”李忠明急喊着从外头进来。
“作甚?”
“我听说锦禄伯家的小姐昨儿就回来了。”
谢辞闻言立马变了脸色,“不是说要在俊阳待个三年五载的吗?”
许宴知眉头一挑,笑问:“你跟这伯爷家的小姐有何渊源?”
谢辞扶额叹了叹,“孽缘。”
李忠明解释道:“谢辞之前办差时救过这伯爷家的小姐,之后这小姐就大肆宣扬要嫁给谢辞,紧紧追了谢辞许久,之后出了点事就说是要回俊阳老家待个三年五载的,不知道为何现在就回来了。”
许宴知瞧谢辞的面色便知这伯爷家的小姐回京对他来说不是件好事。
许宴知安慰他,“凡事往好处想,如今她回来万一就想通了呢?你同她说自己心有所属,她应该也不会再执着。”
谢辞幽幽瞥她一眼,“若是真能这样便好了。”
许宴知没说话了,因为谢辞的面色实在难看。
李忠明轻咳两声,岔开话题,“对了,钦天监那边问我们要生辰八字了,你们别忘了写好送过去。”
许宴知不解:“钦天监为何会来要生辰八字?”
“祭礼啊,得选‘神官’行祭礼。”
“‘神官’如今都要另选了吗?我记着‘神官’不是一直由礼部的王大人担任吗?”
李忠明接解释道:“变了,王大人病逝后就变了,之后每年的‘神官’人选都由钦天监来选,你去年冬日不是出外差了吗?正好错过冬祭,去年的冬祭便是由谢辞担任的‘神官’。”
沅朝祭礼分两祭,春祭和冬祭。祭礼需有人扮作“神官”模样行祭礼,目的是以神官之名为沅朝赐福,为百姓赐福。
“那还真是不巧了,没看着谢辞扮‘神官’的模样。”
谢辞神色缓和不少,轻哼了哼,“不必想就知道,俊俏得很。”
许宴知嗤笑,“谢辞,你这脸皮当真是厚。”
“实话实说而已。”
许宴知、李忠明:“真不要脸。”
“啧,是你们瞎。”谢辞懒懒撑着脑袋,下巴抬了抬,“李忠明,你来得正好,我这还有事要处理,你带他出去玩会儿。”
许宴知嘴角抽了抽,“你哄小孩呢?”
李忠明一本正经地应下了,走过来捏了捏许宴知的肩,煞有其事地开口,“走,带你出去玩儿。”
许宴知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不去,你们大理寺哪有好玩儿的地方。”
谢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大理寺前些日子新建了个水池子,你去喂喂鱼等着我处理完公务,咱去逛逛。”
“你又要给郡主买什么?”
谢辞耸耸肩,“胭脂香粉,珠宝首饰,她能用得上什么就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