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池以上楼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跟在池以四周,秦放则在池以身侧。
除了昨天晚上见一面后,他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了,所以池以对于这个梁叙的了解几乎为零。
她只知道梁叙和陆靳延是朋友,而且陆靳延很信任他。
池以默不作声的往前走着,秦放跟在她的身侧,小声的说着:“梁叙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之前梁家是在玉林城做生意的。不过后来因为很多行业都被陆家一手垄断,所以梁家就随着梁太太移居到了郁都。”秦放继续说着:“梁太太是郁都人,梁叙和少爷算是少年挚交,所以他不会伤害你。”
“梁家在郁都的生意主要就是酒店和…”秦放沉默了会,随即压低声音的说:“沾点黑。”
话音落下,似是觉到有些不太对,秦放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梁叙还是信得过。”
池以没说话,只是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着。
昨天在包厢里见到梁叙第一面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猜到他是做什么的了,只是没想到梁叙只是沾点黑。
视线划过一侧正在打保龄球的人,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梁叙正坐在沙发上喝着水。
他穿着灰色的运动衫,怀里还搂着一个头发烫成大波浪的红唇女人。
她穿着一袭紧身短裙,将身线勾勒的很好,她看向池以的黑眸中都染着风情万种。
女人的脸有些眼熟,她好像是国内小火的明星,池以对这些不是很关注,只是之前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过。没想到她会和梁叙认识。
“池…以?”梁叙举了举手里的水瓶,半响才叫出池以的名字。
池以没说话,只是站在那点了点头。
梁叙微微弯起笑,他对准一侧的单人沙发微微颔首。那股懒散劲,要比陆靳延更盛。
池以走到沙发边坐下,她没开口说话,而是一直在等他开口。
梁叙喝了一口手里的水,他侧头看着一侧正在打保龄球的一男一女。
那边好像是起势不错,但最后打的并不怎么好,梁叙缓缓收回视线,他看着池以,黑眸中染着不散的笑意。
“你和阿延在一起多久了?”
池以一顿,她还以为梁叙会和她说些陆靳延的事情。
等了半天结果等来一句八卦。
她和陆靳延的关系,别说梁叙了,国内都很少有人知道。
池以无意识的捏了捏手,只怕这次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了。
“阿延这个人,很少将事情放在心上。”梁叙的视线在池以的身上来回流转,他认真的说:“你算一个,陆家也算一个。”
忽的想起了什么,他捏了捏手里的水瓶,“对了,之前阿延差点死在雪山那次,是因为你吗?”
池以看着他的眸光微闪,她垂下视线,依旧不语。
见她一直不说话,梁叙意识到自己似有些说错话了,他笑了两声,随即给陆靳延打着掩护:“也可能是我记错了,他好像是因为工作所以才…”
池以在心中默然,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倒是和沈复遥有的一拼。
梁叙视线扫过一侧的男女,他声音轻缓的说着:“不过你放心,阿延疯是疯了点,但他做事还是让人放心的。”
视线落下,梁叙没有想要再开口说话的意思了,他沉下眸看着不远处的正在滚落的保龄球。
不知他是在看球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