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健瘦的身形孤独落寞。
还是一样的名字,身边已不再是那个她。
翌日上班,沈初韵路过他的车位,看到空空的。
也没告诉她在忙什么,莫名感觉他有心事未曾告诉自己。
搞得她也有些心神不宁,连白薇薇敲门都没听到。
“初韵,想什么这么投入,都不接待病人了?”
白薇薇像是读书时串寝室那样,很随意地进来。
“薇薇,又来做理疗?好些了没?”
她一身桃红色的裙子,新烫的栗色大波浪欢快跳跃着,刚一坐下,就闻到她身上那喜悦的芳香。
“我来看看你,还想问问你,进展如何?”
白薇薇冲她一挑眉,透着一股暧昧,视线黏在她的脖子下方。
沈初韵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一个淡红的草莓印,忙拉高了领口。
白薇薇狡黠一笑:
“挡什么呀,我都看到了,谁给你种的,劲真大。”
沈初韵小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被老友打趣,只有尴尬。
“瞎说,我最近喉咙不舒服,自己揪痧揪出来的,你别看天黑就下雨,没有必然联系。”
白薇薇看她越来越红的脸色,轻声一笑。
“你还拿我当不当朋友,和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本来我还想来问问你,昨晚江律言去哪了,说好了送他回家,到了地下停车库找不到人,我猜,是你把他掳走了。”
“这我不清楚了,别瞎猜。”
沈初韵作势要送客,白薇薇突然拿出手机: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他要是真的打算和你好,我得好好给他说道说道,一定要对我的姐妹好。”
来不及阻拦,电话已经被拨出。
却回复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白薇薇疑惑了。
“这小子,这是在哪?难不成还上飞机了?”
还在愣神,沈初韵推搡着她的胳膊走向门口:
“好了,我还要工作,你先回吧。”
她隐隐替他担忧起来,小腿的伤口刚缝合,他不在家修养,到底去哪了。
犹犹豫豫地掏出手机,她一遍遍地输入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修长的手指悬浮在通话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对他,总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