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宋俏是只胆小的鸵鸟,整天藏着脑袋,跟那个人天壤之别,即便想把她当成替身,除了名字外,两人也没有任何联系。
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席让却在这之间迷失了。
他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吻十分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宋俏一开始还不知所措,渐渐被席让带进戏中,成了浑身是刺的向十一。
向十一从来不是受制于人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做事极具风格,敢作敢当,雷厉风行,即使是在这种情况,她也不愿意把掌握权交到余洲的手中。
席让还在茫然,宋俏忽然睁开眼睛,学着他控制住他的动作,张口咬了下去,她控制不住力道,把席让直接咬破了皮。
“嘶……”席让松开她,被咬得措手不及。
宋俏仍未出戏,艰难地把台词念完:“知道痛了?那下次就不要再动手动脚的了,你是学神,不是流氓。”
“……”席让不得不佩服宋俏的演技。
她果真是何导口中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席让把私心收拢好,清清嗓子,“不错,有进步。”
“是吗?我总觉得我演得不太好。”宋俏心跳砰砰直跳,但她不敢被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努力做出一副认真演戏的模样来。
做戏做全套,她翻开剧本,鸡蛋里挑自己的刺:“像这里,我感觉我的眼神处理得不够好。”
“眼神的话,可以对着镜子练习。”席让转了个身,把自己面朝镜子:“像这样,把镜子的你当做别人,观察她的每一个微表情,做到你认为可以了为止。”
宋俏点点头,眼神凛然,做出一个极其凶狠的表情。
她才哭过不久,眼眶还红着,乍一看很像一只生气的小浣熊。
席让忍不住一笑,周围的冷气都驱走了几分。
宋俏眉头锁得更紧:“余洲同学,我很好笑吗?”
“不好笑。”很可爱。
但为了配合宋俏,席让很快整理好心思,渐入佳境,两人就这样对着镜子演戏。
剧本全是吻戏,宋俏不敢再碰,凭着零零散散地记忆,乱七八糟演着《心跳》的片段,令她惊讶的是,不管是哪一个片段,席让都能顺畅地接戏,甚至还能指出她台词上的错误。
宋俏忍不住道:“为什么你能记住所有的台词?”
“没事做,所以就会看剧本。”席让自小孤僻,上那么大就没有一个知心朋友,闲暇时间不好打发,他就靠看剧本度日。
他本来就是个过目不忘的人,再多看几遍,能背下来也并不意外。
宋俏有些奇怪:“那平时休假的话,你不出去玩的?”
“没兴趣。”比起到外界社交,席让更倾向于待在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