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们找到霍华德了。
霍华德是吉娜不知所踪了多日的父亲。
吉娜沉默一瞬:不,你们没有。
派屈克发来一段视频,吉娜问了地址后便挂断电话。
她低头给克里斯蒂安的whatapp发了简讯说要离开。
出乎意料,克里斯蒂安只回了一句ok。
吉娜走出高级餐馆,保镖奥马尔追了出来,为她打开车门。
是C。M的意思。
她低下身,钻进车子。
抵达教会医院后,奥马尔便沉默驱车离开。
吉娜在护士站咨询了霍华德的社保号,却被告知病人由于毒瘾发作,现因医嘱不便见客,于是她只好坐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派屈克很快找到她,递了纸杯咖啡。
走廊上有酒鬼打架,被两个男性黑人护士驾着拖走了。
吉娜和派屈克两个人对熟悉的混乱暴力视若不见,一个专心咖啡一个专心抽烟。
安保人员警告的指着派屈克:先生,医院禁烟!
派屈克咧嘴:这里还禁毒呢,结果他妈的全是瘾君子。
吉娜哈哈笑起来,终于,话痨派屈克抓到了次重点。
派屈克瞪她:很抱歉,小妞,你是吸嗨了吗?
不,派特只是,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这么有哲理。
是吧,你可以说我是咱们帮派的哲学家。
我在开玩笑,谢谢。
你这些天是去陪睡布鲁克林少爷党了?
吉娜一点也不怀疑尼克知道,毕竟地下世界自然也有他们在警局的内线。
她喝了口咖啡,皱眉:太甜了。
是法式的。派屈克说了句美式法语,不伦不类的,土而不自知。
她突然想起了克里斯蒂安早上对她说的一起去巴黎。
她从没有去过巴黎,也没有想过去。
那似乎很遥远,又似乎突然很近。
这场游戏的展开出乎所料,她有些不知所措。
派屈克,你想过十年后的生活吗?
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