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想过?
好吧,当然要有很多妞以及美刀,前提是没有子弹不长眼射中我。
我希望一切如你所愿。
派屈克转头瞅了眼女孩,然后摇头晃脑。
你不用想那么多,用你的漂亮脸蛋和大长腿,睡服尼克就可以了。
因为他会给我的父亲提供足够的毒品,以及保证不会被毒贩打死么?
这不就足够了吗?
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霍华德死了。
派屈克没有评论这个,只是说:我十二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我的酒鬼老爹。
吉娜看他。
果然酒精害死了他。
我很抱歉。
不必,我甚至很开心。
你想他么?
偶尔。
派屈克走后,吉娜在医院长椅上睡了一夜。
做保洁的珍妮大妈认识她,所以睁只眼闭只眼。
大概是第二天下午,她被允许看到病床上的霍华德。
毒品早就夺去了记忆中的父亲,霍华德面颊消瘦,眼袋青黑。
嘿,mybabygirl。
嘿,爸爸。
让我看看你。
霍华德的视力是去年圣诞夜因为毒瘾摔下楼的意外事件而开始减弱。他们去看了医生,尼克付的账单,但是医生说不戒毒一切不会变好,于是,尼克继续提供毒品。
她有时不知道尼克是在拯救他们还是在逼死他们。
但她的确被他以及他的毒品所掌控着。
你知道,你越来越像你妈妈。
霍华德并不常谈论这个,她很小的时候母亲离家出走,她只知道她是中国偷渡来的,她不见后,霍华德去移民局寻找不到,只能认为她是主动离开的。
自母亲离开,一切都变了,霍华德在911后不久失业,刚开始的时候做些临时工,但是很快入不敷出,因为还不起房贷他们被赶出家,只能领取政府低保住在廉租房,最终在充满暴力和混乱的MainStreet社区勉强生存。
她不知道霍华德是在搬到这里之前还是之后开始吸毒,只知道一切恶化的更快了,他终日不知所踪,很小的时候她独自踩着凳子在门上按了五个挂锁,经常一个人在夜里听到枪声。
不安和饥饿的日子,她总是独自一个人。
但她始终相信爸爸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