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徐氏的家世煊赫,母亲在朝中身居要职。
如果她先宠幸了正君之外的男子,虽然也无人能约束,但多半要引起的自家后院波澜。
燕妗不想惹麻烦。
可那正君徐氏,每次见她都冷冷淡淡,穿着也十分禁欲,高领裹着颈子,连锁骨都从不露给燕妗看,是个过分保守的当家主夫模样,并不像那些地位低下的夫郎那样曲意逢迎来讨好她,如非必要,连主动上门请安都没有。
肉眼可见,徐氏私心并不喜欢她。
既然不喜欢,燕妗也无意亲近他,连他名字叫徐什么都不记得。正好,她现在对传宗接代毫无兴趣。
她现在有兴趣的是另一件事。
殿下今日还去凤鸾山泡药浴?
她的贴身小侍兰舟一边为她束冠,一边柔声轻问。
嗯。
依小的看,殿下的气色已好了许多,成日去那药池子里泡,多闷人。
兰舟见她近日脾气不错,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不如应了皇太女邀约,一道去春猎,殿下威猛,打几只猛兽回来,皇上见了定是喜欢。
兰舟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皇太女虽贵为嫡长女,却没有立下战功,而二公主燕妗这次凯旋,都说她除了杀敌英勇外,脑子也比从前活络了些,如果风头再压过皇太女,说不定皇上会改立储君。
不必,
燕妗面无表情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抬手,让小侍为自己系腰带,本王内伤未曾痊愈,夜里还做噩梦,梦见湖水底下的亡魂枯骨凤鸾山的温泉水让人心宁。
兰舟不敢再多说,送燕妗出门上轿。
天还未亮。
待那些花枝招展的夫郎衣着靓丽的华裳、捧着新做的佳肴涌入正殿,想在自己妻主面前挣点表现时,一个个都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四人抬的软轿悄无声息,早已消失在层层宫墙之后。
红墙绿柳迎面而来,快到承明门的时候,轿夫两眼往四面八方一扫,见四下无人,忽然一个转弯,如同脚底抹油,溜进了旁边一处僻静宫门后。
一进那小院子,燕妗就轻巧地跳下软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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