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下班,连珠雨又看见了史尧安。
什么孽缘啊,北京这么大,竟然还能恰好在同一栋写字楼上班。
连珠雨觉得要是装作不认识的话,那也太尴尬了。
她像乌龟一样慢吞吞地挪到史尧安面前,挤出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啊,老师。
这个称呼说出口的一瞬间,连珠雨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变得僵硬。
史尧安却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一个寒暄的笑容都吝啬给予。
嗯。
他这副模样,是连珠雨从未见过的。即便他从前是她的老师,在班上黑着脸生气的模样,也比现在显得鲜活。
此刻的他,对她,或许只剩下满腹的鄙夷与不屑。
连珠雨实在受不了这种被人审判的氛围,他越是冷淡,她便越感到无地自容。
于是她扭头,再一次匆匆离去。
半夜,实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体内逐渐升腾起一股久违的空虚与狂热。
她太熟悉这股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而来,在窒息中赋予她全数的快乐。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在今晚,它又悄无声息地出现。
是因为史尧安吗?
连珠雨赤脚踩在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钻心的冷,可身体却异常的滚烫。
她颤抖着握住门把手,要出去吗?
她身上衣衫已尽数除去,胸乳较之从前,竟更挺翘饱满。少女的青涩亦褪去几分,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她好久不曾有过这种兴奋到颤栗的感受,六年前似乎就戒掉了,她的心理治疗师一步步引导她回到正轨,难道要在今天破戒吗?
可是身体骚痒得厉害,心脏更是像缺氧一般,仿佛拧开这扇门,走出去便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出去吧。
隔壁的房子还没有人入住,走道里也没有摄像头。
出去吧。
就走一圈,浅尝辄止。
出去吧。
没关系的,这不是可耻的,这是面对自己、悦纳自己的过程。
出去吧。
想着他高潮一次,最后一次。
门开了,连珠雨从身后的黑暗,踏进了眼前满地的月光。
有风从楼道未关严的防火门处窜出来,一寸一寸撩拨她的肌肤,乳头挺立起来,穴口也分泌出液体,变得湿润。
她几乎快乐到要晕厥。
她太过忘情,在这小小的过道里踱步,旋转,甚至想要翩翩起舞。
以至于,隔壁房子的大门悄然开启,她也一无所知。
直到一具滚烫的躯体紧紧贴在她的身后,男人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细软的腰肢。
这么久不见,原来你还是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