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赵永春《金宋关系史》:“‘骨卢你移赉勃极烈’,即‘国论移赉勃极烈’。金初实行勃极烈制度,中央设有多种勃极烈,当时宗翰所担任的‘国论移赉勃极烈’即为其中之一,主要管理外交事务,兼议政官和军事统帅。”
关于更新及其它
突然想起中秋节贴文的时候忘记说下回的更新时间了。事实上,我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更。
东京梦华卷预计有12万字,杂志刊载的时候会分成上中下三部分。现在(中)还差万把字,写完了先发杂志,然后网上再更,估计得几个月呢,对不住大家了。
断断续续地在JJ发文,就是喜欢她的界面舒服,看官们的留言也很有爱。刚才回复了好些留言,时间关系也有没回复到的,见谅。
故事进行到现在,对几个人物都出现了争议,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三京不是观音奴一个人的三京,也不是嘉树一个人的三京,更不是皓岩一个人的三京。因为有了这些让大家争议的人物,三京的小世界才完整起来。貌似铁骊和清樱没啥争议,他两个就不说了。
不管大家的观感如何,我想说的是,三京这个故事写了这么几年,大纲都一万多字了,故事的架构已经非常成熟,结局也都是既定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写的乐趣,大家读的乐趣,主要体现在过程上,结局已经不是重点。
拿嘉树来说,以前并没有这么多反对之声。讨厌他的人,主要是因为明月千里寄相思这一章的情节。请注意,嘉树的愿望是有前提的:“只希望你给我机会”,他没有强加于观音奴的意思,并且这只是愿望而不是行动。
反过来呢,喜欢嘉树的筒子埋怨我给嘉树的戏份太少,天可怜见,故事1…3卷的主线都不在嘉树身上,就这么难,我还竭尽所能地体现了他的存在感,我对嘉树够偏心了。
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一个情节就对一个人物下定论。
三京的故事还长着,嘉树的戏份集中在第4、5卷,看了后面,才会对他有完整的了解。
同样的情形适用于观音奴,我从来没把观音奴定位在“白”上,她确实是单纯,也不太通世事,但她的主要优点不是纯洁,而是坚强。这孩子走到现在一直很顺,虽然也吃过一些苦头,总有人罩着,总有人保护,其实就没怎么挫折过。
从第三卷末到第四卷,观音奴的考验将接踵而至,也许还会让人感到很虐,但大家将看到她的成长,到那时候观音奴这个人物的塑造才算基本完成。
所以,欢迎大家讨论,但是咱们得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吖。
你可以说:我看好XXX或者不看好XXX,但是不要说我看死XXX他(她)就是这样了。
故事是要流动的,人物是要成长的。
至于皓岩,世家公子的毛病是有的,童年阴影的问题也是存在的。以前我把他写扁平了,没给他什么机会表现。其实他也有他的优点,也在学习怎么正确地爱一个人。皓岩的形象丰满了立体了,后面的冲突才有意思有力度。
对我来说,这些角色的存在都自有其道理,不存在我着重刻画这一个,就是忽略了另一个。
还是那句老话,单从奠定故事结构和确定故事主线的层面讲,三京是双主角(夜来铁骊)双主线,但是主要角色绝对不止他们两个。
嘉树、皓岩、清樱、完颜清中等主要角色,没藏空、银喜、雷景行、崔逸道、李希茗、熹照、秦裳、秦绡、秦络、千丹等次要角色,龙套和串场的咱就不数了,这么多人出场的顺序如何,戏份的详略如何……统统取决于我的主线结构,他们必须跟夜来或者铁骊产生关联,才能紧紧凑凑地展开咱们的情节。
嘉树比较特别,他不算是主线上分出来的支线,银喜啦、雷景行啦这些才是。
嘉树的定位是与主线呼应的暗线,并且这条暗线将贯穿三京的始终。
怎么样塑造嘉树,我费了不少心思。譬如上邪大秘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首先是因为结构需要,其次是情节需要,我才造出这样一个秘仪来展开嘉树的故事。有了它,我可以游刃有余地在明线暗线间切换,并且看官们接受起来也很顺畅,因为它跟主线的观音奴是息息相关的。
嘉树算是比较特别的男主了,写到二十万字的时候都没怎么发展主线情节。我见缝插针地让他在犄角旮旯里露脸,现在看来效果还好。不管是支持他还是反对他,嘉树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
好像我把问题说复杂了哈。
简单地讲,三京的主要角色不少,但故事主要围绕铁骊和夜来展开。
黑山白水卷,夜来和铁骊在一起,主线单一,讲述二人的成长。
南金东箭卷,夜来和铁骊分开,双线并行,卷末时合到一起。
东京梦华卷,两条线合——分——合,主要在东京展开。
嘉树的暗线,伏在两条主线之下,明暗交织,走向最终的结局。
第五折 女儿身手和谁赌(上)
重阳一过,天气便一日凉甚一日,西风萧瑟,草木凋零。延续一百多载的帝国,亦在经历繁盛春夏后步入衰败之秋。
尽管皇帝赵桓诛杀了被时人目为国家之贼的童贯、蔡攸等大臣,对战事却一直抱着议和之望。与此同时,金国军队继续推进,日益逼近中原。
身处帝京的观音奴与大部分人一样,对时局的危殆并没有清醒认识。她所在意的,不过是中秋节后开朗许多的沈皓岩,在重阳节后又沉郁起来。
这日沈皓岩与京中友人宴饮,观音奴闲坐无聊,想邀清樱到郊外猎狐,却在卫府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清樱已于两日前离开东京,寻萧铁骊去了。
卫家儿女均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清樱也不例外,故阖府皆不以为意,只有三夫人赵纯向观音奴抱怨:“女大不中留呢,那蛮……萧君走了还不到一个月,阿九就坐不住了。现下北方兵荒马乱的,路上颇不平靖,这犟孩子,一心追随情郎,浑不管爹娘在家担忧。唉,还是夜来你乖巧,从来不让李娘子操心。”
观音奴安慰三夫人几句,找来清樱的贴身丫鬟小彩细问。
小彩口齿伶俐,说得很清楚:“九姑娘前日午后独自去曲院街的晏家糕团铺买细点,夜半时分尚不见回来,我不敢怠慢,禀告了三夫人。三夫人命我查看九姑娘的常用家什,随身衣物等固然不见,还找出一张短柬,说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