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起码有五十多度,鸡蛋掉地上半刻钟之内就会变成荷包蛋。
与之相反的是私牢,不知道是不是亡魂太多,总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
王墨玉血与汗混合,冲淡了血的红艳,有点像是荔枝的颜色。
邹光羽看着王墨玉满身的伤痕,随手把鞭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怎么,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邹光羽把王墨玉捆住手的铁链打开,王墨玉没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你的想法,又何必浪费口舌?”
又是这样!明明就是她的错,却总是一副不欲与人争辩的模样,搞得好像是对方的错一样。
邹光羽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我说了,只要你能说出我是谁,我就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可是你偏偏不听话。”
邹光羽拎起用来浸泡鞭子的盐水桶,走到王墨玉面前,“看来还是不够痛。”
“啊。。。。。。啊啊。。。。。。啊啊啊。。。。。。”王墨玉没能忍住叫了出来,惨叫声似乎取悦到了邹光羽,弯起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邹光羽左手托着王墨玉的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向自己。“别想着死,你若是死了,李平乐和王曦会替你承受你还没来得及承受的痛苦。”
王墨玉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好地方,偏生完好的皮肤又白皙透亮,一红一白,刺激着邹光羽的神经。
王墨玉这副样子,定是不能给别人看的。私牢里有一张床,邹光羽把人放在床上,涂药换衣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上药的时候王墨玉已经晕了,晕倒的人没办法隐藏自己的情绪,总是时不时的喊疼。
邹光羽用手指轻戳她的唇瓣,
好软。。。。。。像是红烧肉一样。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的话,那该有多好。。。。。。”
温馨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第二天王墨玉一醒,二人又恢复成了剑拔弩张的样子。
王墨玉看着身上完好的衣服和已经干透了的药膏,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县丞真是好雅兴,一边打我一边还给我上药。。。。。。”
“贱不贱啊。”
邹光羽并没有因她的话而感到生气,反而是好脾气的端着粥要喂她。
“别碰我。”王墨玉一巴掌把粥打翻在地。“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我就是有病!”邹光羽发了狠,单手钳制住王墨玉两只手,把她推倒在床上。“没有病的人怎么可能会一找找了你那么多年!没有病的人怎么会每天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你!没有病的人怎么会在你做了那样的事后,还放过了你!”
邹光羽也真是的,这些话不早说,她要是早说了,王墨玉还能认不出她来?
“你是邹光业的妹妹?”
“不是。”
“那是邹百辙的妹妹?”
“。。。。。。”
“邹乐的妹妹?”
“。。。。。。”
“邹越、邹栢向、邹平、邹乐泉、邹光言、邹余江、邹多边、邹正则,说吧,你是谁的妹妹?”
邹光羽咬牙切齿道:“你找过的男人,还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