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去!回床上。”秦恪老脸一窘,更为恼怒,一边发火一边将人往回拖,李绥绥彻底黑下脸来,扭身掰扯着他的手指,声声控诉:“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碰都不想碰我!现在耍什么流氓!出尔反尔!不知廉耻!衣冠禽兽!乘人之危……”
秦恪被骂得羞愤又心虚,一时理屈词穷,找不到话驳回去,只死死地扯着她不放,李绥绥此刻睡意全无,掰扯不开,又气势汹汹一脚踹到他小腿上,嘴里俱是四字贬词,都不带重样。
秦恪被数落得狗血淋头,腰杆却挺得笔直,窝火憋气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床边走。如此一来,李绥绥瞬间炸毛,舞着双手劈头盖脸就冲他脑袋砸去。
男人原本散着的发,瞬息成了一窝荆棘,被荆棘半掩着的双眸,泛着红,透着咬牙切齿的凶恶,恨不能直接将其扔回床上,如曾经许多次的那样。
短短两步路,他在脑海已将她凌迟数遍,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吼一声:“我上辈子怕是欠你,不摸了!行了吧!骂够了么!骂够了就睡!”
李绥绥坐在床边,无可抑制的情绪尚且还在暴怒汹涌,双颊微微泛红,着衣单薄瞬息一个哆嗦,激得胃里翻江倒海,她忙捂住嘴假意咳嗽掩住欲呕的冲动,强自忍耐却更为难受,眼中刹时蒙起一层薄薄水气。
秦恪看着她那模样,以为自己将人欺负哭了,最后那点子欲火也被发紧的心给掐灭,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希望她能对着他哭,可不是被他弄得,一时尴尬得手脚也无处安生,烦乱之下,好容易找到了一个由头:他们尚且还是夫妻,碰一下怎么了!
如此,他好像心头稍安,于是冷着脸,猛地扯过被子从头罩住她:“不扰你。”
说完,拎起大氅径直摔门而出。
被屋内大动静吸引来听墙角的三人纷纷作鸟兽散。
屋内李绥绥无声呕得脸色发青,屋外廊下小杌子上,秦恪掩在阴影中的脸,触目惊心全是怒。
——无明业火,总得找地方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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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二:请问在这离婚前的fsp么?
秦恪:说人话。
栾二:那么请问秦三公子对今晚的行径如何解释?分手前的放纵?还是你尚且迷恋?
秦恪:两个多月没床戏,你好意思问?
栾二:对不起……
李绥绥:……
栾二:那么请问公主您怎么看待fsp?
李绥绥:渣!
秦恪:说谁?
李绥绥:谁有这念头说谁!
秦恪:……
栾二:对不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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