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捂着嘴一副得逞的表情偷笑。
容玉缓缓站起来,问道:“这……怕是不好吧。如果我再一不小心赢了大人们的钱,岂非这次你们还要光着屁股回去?”
原来上一次竟然输的这么惨,难怪要念念不忘赢回来。我想到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
蓝铃哼了一声:“我自然是带足了赌资才来的!”
容玉还要说什么,多罗已经不耐烦道:“你他妈的哪儿那么多破事儿!还想再吃鞭子么?”
容玉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不敢。”遂在桌子一侧坐下,正好面对着我。
剩下三人,依次坐下,开始“哗哗啦啦”的洗牌。
几人各自随即抓了一张,米如哈哈一笑,道:“对不起了,在下幺鸡,第一盘坐庄。”
蓝铃哼了一声。
几人垒了牌,掷筛子后,开始发牌。
除去容玉,几人倒是神态各异,有拿了一张牌后得意洋洋,有摸了又摸却还是一脸阴沉。开始打牌了几人也不多话。
连走了几圈,众人都是杠得杠,碰的碰。此时,只见多罗面红耳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她右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好把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
蓝铃和米如都一副怏怏的样子,各自从怀里掏出三寸后的纸包,打开来,里面竟是十足的黄金,往桌上重重一甩。
“你倒是好运气,开门红啊。”蓝铃道。
“那是那是。”多罗哈哈笑道。
容玉却直接站起来拖掉外套,她淡淡笑道:“恭喜大人赢了。我浑身一分钱没有,还是照老规矩,穷的不行了就拖一衣服吧。”
我在旁边看着着实为她捏着一把汗,她却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多罗似乎也不想和她计较,哼了一声,就把两大块金子塞到旁边的口袋里。
几人又开始洗牌。
几圈下来,四人都是各有输赢,金子是一会儿这里堆起来,那个拿走了。容玉的衣服更是拖了穿穿了脱。然而胜负却似乎渐渐分出来了,容玉面前摆的金子最高,其他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糟糕。
又是一局结束。
蓝铃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容玉怒道:“你……!”
容玉眼睛也未曾抬一下,问:“大人您可是输不起?”
蓝铃哼了一声,遂开始脱衣服。我猜她所带赌资应是干净了。
“大人难道要跟容玉这种人比?”容玉又慢悠悠的开口。
蓝铃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旗下不是还有许多从附近的村子里抢来的奴隶吗?容玉倒是很感兴趣。”
“你想怎么样?”
“容玉听说大概来去不少于一千人。一局一百人,输了就随我任意处置。怎么样?”
“这不可能!”蓝铃怒道,“抢来的奴隶怎么能交给你这个俘虏?”
“哦?”容玉挑衅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蓝大人也号称血罗刹,应该是无所顾忌才对,怎么?怕了?”
蓝铃狠狠地瞪着她半天,突然笑起来:“好!不就是奴隶么?我赌了!但是我有个条件!”
“请将。”
“我输了,给你人。你输了,一只胳膊。”
容玉哈哈一笑:“好,容某一只胳膊换一百条人命?不错的买卖,好!开始吧!”
蓝铃这才坐下。
容玉又看看多罗。
多罗这会儿跟霜打了茄子似的,咳嗽一声:“容玉,我也没有钱了。但是俘虏是绝对不能给你处置。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
容玉想了想,突然脸上出现一丝不太端正的笑,指着我道:“那大人,您就让他脱衣服怎么样?输一次脱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