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黄浩文因为督察组的事情感到忧心忡忡。
下午上班时间,关起办公室的门在里面打了一圈电话。
半点督察组那边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俗话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黄浩文以前自认为在青石县有权有势,人脉甚广。
可自从督察组开始针对黄浩文进行深挖细查开始。
黄浩文要落马的消息便在青石县不胫而走。
青石县官场上、社会上有头有脸的那些人。
个个都是很懂得趋利避害的高手。
现在人人对黄浩文避而远之。
黄浩文强大的消息渠道仿佛一夜之间失灵了。
以前那些对黄浩文趋之若鹜,像苍蝇一样围在黄浩文身边吹捧他、给他送礼的人,仿佛集体说好了一般,一哄而散。
甚至以前和黄浩文关系亲密、称兄道弟的那几个单位一把手们,现在连黄浩文的电话都不接,生怕惹火上身。
人情冷暖。
黄浩文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黄浩文可是实打实从底层奋斗上来的人。
他怎么甘心自己这么些年的“努力”就此付诸东流?
他仔细想了想最后的出路。
拨通了其堂弟黄浩天的电话:
“浩天,你在哪儿?你现在马上过我办公室来一趟!”
“哥,出什么事了?这么急?我现在在馆城,来不了啊!”
光南省馆城离青石县有500多公里距离,开车最快也要四个多时才能到。
黄浩天无奈地说道。
“你怎么跑馆城去了?”
黄浩文对黄浩天十分了解。
黄浩天这个人平时有点小爱好,就是特别喜欢享受特殊服务。
馆城的特殊服务非常出名,黄浩天还专门请黄浩文去潇洒过几次。
这两天黄浩文焦头烂额,黄浩天却还有心情跑去馆城潇洒,黄浩文心中恼怒。
“哥,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这边有个哥们儿,是做走私的,我来找他,给咱两儿弄条后路!”
黄浩天敏感地察觉到了黄浩文的情绪变化,赶紧解释道。
“你马上回来!”
黄浩文烦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