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在无微不至的安慰之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在沉清商房中自渎被打断后的不耐和渴求。 长时间置身于阿兄的怀抱之中,更是在无形中一点点迭加了心中的悸动。 她浑身光溜溜地从被窝中追出来,只半披了一件他的中衣,而他上身赤裸,唯一的衣物只有下身一件绸裤。 偏偏得知真相心神激荡之下的他们二人又这样相互搂抱了许久,还是以亲密如情人般的姿势,这一辈子沉清枝都从没有被他以这样的姿态如此地接近过。 也只有这样的时候,阿兄才会短暂地忘记了礼教大防。 阿兄的肌肤上有一股潮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味道。 那从前她暗暗窥探过的,立于月下的沐浴的男子躯体,修长而精干,每一寸都曾沾染过她渴求的目光,如今就坦露于她的身前,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