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董,有人找。”
季川像是触了什么霉头般,极力和身侧的人保持距离,
轻敲门得到应允后,礼貌性的作了个“请”的手势。
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提点她一句,“李副总,下次找宁董之前记得去前台预约,哦不,最好不要有下次。”
要不是她是顾氏的执行总裁,要不是太太是顾氏的股东,
他有那闲工夫搭理她。
李木子虽不满他一个小小助理的口吻,看到男人的一瞬间,还是变换了神情。
只是他那样一如往日冷漠的态度,像极了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拔不出,刺痛的慌。
“有事吗。”
男人神情淡然,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李木子没开口,眼神却落在男人身上丝毫不肯移动,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或者表情,她便会无可自拔地沉陷其中。
尤其是在宁家老宅亲眼目睹过男人低着眉眼的样子,沉重的呼吸沿着柔和的肩线喷洒,在剔透的肌肤上落吻,倾身过去。
她时常幻想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她顾妍。
光是顾妍站在那儿她就嫉妒的发疯。
也难怪,女承母业,顾妍她一向就有勾引人的本事。
“顾妍,让她插手达远的事情,更何况她还是顾氏的股东之一。”
“如果李副总来达远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如果是公事还请移步楼下总裁办,我还有会,恕不奉陪。”
李木子挂不住脸,“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她才刚进来他已经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们曾经——”“你也说了只是曾经。”
不等她开口说完,男人已经打断了她的话音,冷鸷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顾妍她是从阴沟处爬上来的人,她为了自己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能亲手将亲生母亲送进监狱,你以为这样的人会对你有几分真情。”
李木子盯住他的面容不动,声音已经不知觉的哽咽,甚至带着央求和期盼他怜悯的无措感,
“宁谌,顾妍她配不上你。”
“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判,她配我,绰绰有余。”
“可是你们的婚姻说白了只是一场交易。”
在男人迈步越过她时,他身上的气息也缠绕过来,她在原地顿了秒,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惹他不悦,
可她偏要试一试,顾妍身为女人有的妩媚和风情她也有,她不信。
更何况,她日思夜想的气息就在眼前,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拉着男人的那只手,手背斑驳,虎口处遍布了咬痕,都她自己狠心留下的痕迹,
李木子也不知道她何时开始这样的行为,她只要一看到顾妍那张满含春色的脸,她便会止不住的发疯,
甚至将自己当作她,自掐自咬想要换取一丝报复的快感和慰藉。
宁谌眯了眯眼,脑子里想的却满是另一只白皙光滑的手,
那只手曾经带着温度攀上他的肩头替他拢好身上的针织衫,芊芊玉指曾在深夜轻轻抚弄他眼角的湿意,
也任他肆意把玩过。
“谁跟你说只是一场交易。”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臂,脚步紧紧抵着她的后退脚步,目光落在她身前的工牌上,脸色依旧是冷凝疏离,
只是突然的靠近,男人身上的气场强势地向她逼过来,李木子踌躇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