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细腻,骨肉匀净,未经劳作与岁月的磋磨。
你看,线一直都在我手里。
她很自信地伸出手,将白嫩的掌心给乌洛波洛斯看。
主上果然布置了什么。
他或许不能体会您的苦心。乌洛波洛斯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担忧。
并非吃醋在意周执彧在她心中的分量,而是担心这个男人会做出不当的选择,让他的主上难过。
自身的想法对乌洛波洛斯来说,并非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始终以他的主为先。
就是这样才难办啊
菈雅喃喃,却不是在说周执彧。
她在担心乌洛。
他自轻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菈雅甚至不用心灵感应,光是用看的都能知道,他在转着那些压抑自我的念头。
女人顿了顿,随意起了个话头:
我这个人比较懒,又怕麻烦,所以向来没有什么拖延症。
遇到问题,不管能不能解决都要立刻着手。拖得越久麻烦越多,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躲懒了。
所以手段方面,难免有些极端?
她不确定地说。
您是对的。
乌洛波洛斯的回答十分肯定,菈雅一听便笑了:
真的?
真的。
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的乌洛。
星眸带笑,她这么说着,掌心翻覆,手上便多出一瓶澄澈的赤色液体。
这液体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却玲珑剔透,色散五采,教人挪不开眼去。
喝了它。
女人将它递给乌洛波洛斯。
乌洛波洛斯接过,毫不犹豫地喝了。
女人又变出一瓶,递过去。
男人依旧饮下。
当菈雅手上出现第三瓶时,他探手去取,却被女人压住了手腕。
你就不问问这瓶子里装得是什么?
菈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