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看她,徐韧手心里躺着那颗紫色宝石。
杜恭孝:“不必赔,你们走罢。”
白青也是嘻嘻哈哈,说也不值什么钱。
“白青,你先安排她们在客栈住下,明日再将她们送回秦府。”
白青领命。
待客栈熄了灯,白青靠在马车上,喝了口凉酒。
想到徐韧方才恨恨盯着自己,叫嚣:“白青,我将来一定会把你按在地上打。”
白青摸了摸脸,想到她在杜府外出手的干脆狠辣。
“我还真有些期待呢。”他喃喃。
徐韧确实根骨不错,若是叫她从小在暗楼长大。
白青有信心能将她培养成最好用的刀。
可若是刀沾了血,就不亮了。
白青的面庞隐没在夜色中,须臾,街上响起哒哒马蹄声。
“主人,已经将她们都送回去了。”白青回府禀报杜恭孝。
“辛苦了。"
白青转身走后,杜恭孝坐在凌乱的床边,还是感觉像是大梦一场。
可床上的褶皱,以及女子残余的幽香,久久难散。
杜恭孝心尖被烫了下,莫名有些遗憾。
那夜他没再睡着。
而秦洛杉在客栈里,亦是未睡。
她从袖口掏出本佛经读着
“小姐你还信上佛了。”徐韧探头。
“不管我从前信不信,以后我都必须信。”
太后信佛,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就如同杜恭孝所遭遇的一般,人心鬼蜮,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隔天,秦洛杉补觉,中午才去的药坊。
却看到原本人乌泱泱的药坊,竟然自觉分成两边。
一边是百姓,他们打量着另一边的女子,个个身姿窈窕,穿金戴银,就是略显轻浮。
青楼女子,她们有些害羞,还是抢着问:“可还有药皂球,一个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