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杜恭孝扼住她腕子时,痛意也未叫她反应过来时,就被杜恭孝扯着进了临街的风月楼。
门口驻守的女子想拦,紧随其后进门的白青瞧见,立刻眼神警告。
原来风月楼就是暗楼的一处分址。
白青对这里的人事有百分百的掌控权。
“他想去哪间就去哪间,将附近的客人都清一清,然后赶紧把大夫叫来。”
白青疼得呲牙裂嘴,都没心情管他俩的闲事了。
“对了,给她也安排间房。”
白青身后是好悬没把肠子吐出来的徐韧,看着依旧坚挺。
果然小孩就是抗造。
白青心里莫名冒出一句。
楼上传来“砰”地关门声,光听声音都能感到蕴含其中的满满怒意。
白青徐韧二人抬头,心思各异地对视一眼。
杜恭孝扯着腕子把秦洛杉带到房间里时,秦洛杉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你到底发什么疯?”
秦洛杉刚被松了腕子,就叫道。
只见杜恭孝站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只是他的手极其哆嗦,茶水洒出大半。
他闭眼抿了一口,好似只是为了压抑情绪,而非为了解渴。
屋中很舒适,地方却不大,秦洛杉坐在床边,与杜恭孝距离不过一丈。
她真是能看清他手背绽起的青筋。
“他到底在想什么?”秦洛杉属实被他惹得有些厌倦,尤其是今晚自己刚从钱江静手中逃生,又遇上个诡异少年,却比钱江静更叫自己毛骨悚然,自己可谓任人拿捏。
原本以为遇到杜恭孝脱险后,就像漂泊的旅人见了陆地那般热切,恨不得抱着好好哭一气儿。
好好诉一诉委屈。
谁知现在连杜恭孝也不正常了。
秦洛杉就想不明白自己开张做个小买卖,是开局不错,可还没成气候啊。
谁知那些人如此眼毒,自己还没长成,就想连根给自己拔出来。
开铺子开得步步维艰就罢了,人身安全还得不到保证。
这谁受得了。
她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某种香饽饽,引线握在这些地位高或者是脑袋有病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