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再想也是想不通的,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梳洗完毕之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便起身去打洗脸水,准备去服侍齐驭起身。
打好水后来到齐驭的房门前,聂汾汾有些不知道待会见到他时会是如何,先是犹豫了下后,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她放轻脚步进到房内,将洗脸水放置在桌上后,便准备叫醒齐驭。
“三少爷,该起来了。”她靠近床铺叫着。
躺在床上的齐驭完全没动半分。
“三少爷,你该起来了。”她又试着叫了一次,同时观看着他熟睡时的容貌。
奇怪,这人醒着的时候动不动就爱生气,总是脸红脖子粗的,可他睡着的时候却带着些微的稚气,颇令人着迷。
其实他要是能少生点气。嘴巴也能少说些刻薄话的话,铁定是个能迷倒许多姑娘家的男人吧。
“三少爷,你该起床了。”见他还是没有醒来,聂汾汾只得用力的摇着他的胳臂,希望能把他叫醒。
这回齐驭是有动静了,不过他却是一把将她拉往怀里,嘴里则喃喃的念着,“别吵我。”
“啊!”她惊呼了声后便倒在他身上,急忙将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好稳住自己。
他醒来了吗?
聂汾汾抬头一看,发现到他似乎尚未醒来,松了口气之余,开口对手下那柔软却又结实的肌肉产生兴趣。
她小心翼翼的先轻轻地戳了下,看见齐驭并没因此醒来后,她胆子大了起来,便又多戳了几下,并且为自己的行为咯咯的笑了起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这么好玩啊!而且他身上的气味也好好闻,清爽自然而不令人讨厌,感觉真好。
“好玩吗?”
“很好玩……喝!”聂汾汾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正要跳起的身子,却被两条铁钳似的手臂紧紧的扣住腰身,令她动弹不得。
天哪!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他逮个正着,真是糗大了!又羞又窘的她恨不得现场能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怎么不玩了?不是很好玩吗?”齐驭分出一只手来将她企图转向别处的脸蛋扣住,同时好笑的问道。
未经人事的她丝毫不晓得她刚刚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多么的挑逗,他要不趁自己的自制力尚在时阻止的话,后果铁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呃……嘿嘿……我已经……玩够了,谢谢你慷慨的行为。”她朝他打着哈哈,希望把事情一把带过。
“是吗?那由你刚才一直在笑的情形来判断,我应该可以大胆的预测,你玩得十分满意吧?”
“呃……还好啦,因为我也无从比较。”聂汾汾红着脸回答。
要命!他干么一直在这个尴尬的问题上打转?要是他像平常一样的大发雷霆,她还不难猜测此刻他的心情为何。可他现在却是面无表情,害她实在是无法下个判断。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赏钱给我才对?”
“赏钱给你?”聂汾汾一听见关于钱的话题,原先的困窘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张口结舌的模样。
向她讨赏?这位少爷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是啊,我提供了我的胸膛让你在上面戳来戳去的,先不提这是不是有害我受伤的可能,光就能逗你发笑这点来说,你赏些钱给我应该无可厚非吧。”齐驭正经八百的说道,眼底则盛着令人难以辨认的笑意。
他施展这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招术,就要看看她对自己平常惯有的行为能有什么说词?抑或是真会付他赏金?反正不论是两者中的哪一个,都挺令他期待的。
什么,不过戳他个几下就要付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赚的工作!
“那……我也让你戳回去不就得了!”聂汾汾快语的脱口而出,随即却因自己的话而满面通红。
天老爷!她说的是什么蠢话啊?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引他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