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会有什么令人吃惊的论调出现,可绝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齐驭一时间也呆住了,好一会儿后才回神过来。
“我想,你的提议就留待以后较恰当的时机再执行吧。”他抱着她轻松俐落的下床,让她站走后才放开她。
什么“较”恰当的时机?就算是“非常”恰当的时机也不成,一位姑娘家怎可能随便让人戳那里?
齐驭用清水随意的将脸洗一洗后,见她仍双手抱胸且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不禁觉得好笑。
那个建议可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干么还把他当成是色狼一样看待?
“过来。”他叫道。
聂汾汾不情不愿的朝他走去,而后在他面前站定。
“帮我更衣。”他双手大张的命令道。
帮他更衣?以往她并不需要做这件事的啊,怎么今天就要?他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狐疑归狐疑,聂汾汾还是取过衣裳细心的替他穿上,整个房里顿时起了一股颇为亲密的气氛。
她从不知道帮男人更衣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发现到自己的脸颊渐渐地烧热了起来,尤其在整个过程中,他不时用着一种令她难以理解的眼神看她,更使她非常不自在。
等到顺利的替他穿好衣服后。她本想后退一步,没想到他却快了一步的凑近她耳朵旁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她傻傻的接下问题。
“就像是一对已成亲的夫妻。”
聂汾汾脑中顿时“轰”的一声,整张脸倏地燃烧起来,在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情况下,她选择转身离开。
对她没得到他的应允便径自走开,齐驭先是有点不悦,但在某件事闪进他脑海中时,他突然有了开怀大笑的欲望。
看来他对她的影响力应该是不小,这也代表自己在她心中应已进驻有了一席之地才是。
因为她居然忘了向他要那见鬼的赏钱!
“老兄,看你春风满面的模样,想必你最近过得是挺愉快的嘛!”王尚玠看着好友脸上那抹由进来便不曾断过的笑容,忍不住出声揶揄。
他这个火爆分子居然能有脸上带笑的时候,而且还维持这么长久,由此可知能让他心情如此愉悦的事情绝对值得一听。
“是吗?”齐驭嘴上虽这么应道,但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扩大,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好了啦,老兄,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说来听听如何?”王尚玠实在是好奇的半死,连声催问。
虽说齐驭的心情难得这么愉快,那自己这个当朋友的也应该替他高兴才是,然而他的笑容看久了,还真会令人毛骨悚然哩。
齐驭径自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并未回答他的疑问。
“齐驭,你行行好,就透露一点行不行?”王尚玠连声求他,而后突然灵光一现的说道:“你不说的话就让我猜猜看好了。会不会是与咱们那个爱钱的丫鬟有关?”
齐驭先是不语,随即却毫不客气的朝他肩头捶了一拳。
“你他妈的注意你的用词,她不是咱们的,而是我的!”齐驭不甚高兴的声明自己的权利。
他既已决定要她,别人就休想过来染指。
哟!对自己的哥儿们居然还下手这么重。真是交友不甚。王尚玠苦着脸揉着自己微微作痛的肩膀。
“是、是、是!她不是咱们的,而是你的,我绝不会有任何异议的。”他连忙声明立场,免得惹得好友不高兴。
听见他这么说后,齐驭才满意的点点头。
“那么可否请大哥将事情的发展经过告诉小弟,好让小弟分享你的喜悦?”王尚玠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怕又触犯了眼前这位老兄的禁忌。
“你见鬼的在那边咬文嚼字个屁?听起来就一肚子的不舒服。”齐驭不客气的赏他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