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护士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大伤刚愈?还是经常性贫血?或是大出血过?”
“受伤倒没听说,不过半个月前林护士被发现倒在了楼梯间,应该是那时候割腕自杀的血还没补足吧,不过这丫头也挺可怜的,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幸好她醒来后也都忘记那些悲伤的事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提醒她。”护士长回忆着。
“估计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医生记了诊断结果便拿着病历出去。
在一旁也听着的单瑾舒听到林护士曾经自杀过,半个月前,不就是聂峙卓昏迷那一会吗?看她刚刚的反应应该是真的忘了聂峙卓,这或许对林护士而言是件好事,不想再挑起别人的伤痛,单瑾舒静静地离开了林护士的病房。
意大利
凯撒看着字体娟秀的亲笔书信,看完最后一行字,天使轻笑出声,把信递给了文森:“文森,这封信真是太有趣了。”
文森浏览了一眼,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丝自管的讽刺:凯撒少爷,的确很有趣。”
“我想见这封信的主人,你知道怎么让我‘见到’她吧。”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
文森放下了信要出去办事,凯撒又唤住了他:“文森,你觉得滕厉看到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文森笑着托了下眼镜架:“估计逃亡对他不再具有意义。”
“我倒是有兴趣看他读完这封信后的反应,文森,让底下的人停止对滕厉的追捕,过街的老鼠喘完气后逗起来才足够有趣”天使执起了迟慕屏留给滕厉的信,湛蓝的眼瞳闪烁着耐人寻味的火花。
43
一个星期后
“聂峙卓!”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单瑾舒粗暴地甩开病房门,怒气冲冲地冲到床边抓住床上打着电话的男人。
“待会再打给你!”聂峙卓收了线,已近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揽住单瑾舒,两手一拉就把她带上床:“怎么了?才中午火气就这么大?”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火气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来的脸:“你把我爸妈带到哪里去了?!你这小人,你——”
她咒骂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任她捶打抗议,他顾自挑勾着她的躲闪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国治疗,伯母当然也一同去了,弗农先过去给他们安排了,我们迟早也要过去。”一吻结束,他仍留恋地舔吻着她的下巴。
“英国?!”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是这样逼着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发现你生气原来也挺有趣。”不过他还是弄哭后更有趣,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颊,看她没一下就便染上红晕的脸颊,弄哭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的神情让她觉得毛毛的:“你要干嘛?我生气很恐怖的哦。”
“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弄哭你,手悄悄地寻到她的后背,摸索着她的文胸扣子,却寻来寻去都寻摸不到,哪个牌子的该死扣子做得这样隐秘?
他郁闷的神情让单瑾舒忍不住偷笑出声:“弗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所以啦,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凉凉地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脚刚着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身,她感觉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久久没有移动,这么温顺的样子可不像他:“怎么了?”
“瑾舒……”
“嗯?”
“我考虑过了……”
“什么?”他难得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及时行乐比较适合我……”说话时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便服里,摸索到了她前扣式的文胸扣子,松垮的感觉让单瑾舒捂住胸口,却没想他动作更快地撩高她的便服,吮住她的裸露出来的胸脯。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怕医生回来巡诊,她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颅边紧张地看着房门:“别这样,待会医生进来了就不好了。”
“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下午我出院。”俨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拉起她一条腿,滑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来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没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他笑了起来,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地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的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才捶了他的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没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