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羁怀今日没有像以往那样死死抓着他的背,反而用柔软的指腹隔着衣料抚摸他,从背脊,到腰间,再往下。
质地细密的玉镯也一并硌着他腰腹。
就像是有一双手在他心头肆意揉搓,让他在濒临窒息与极致欢愉间反复沉溺。
路石峋察觉出,今日叶羁怀是特地要来疼他。
他睁开眼缝望去,可恨地清醒。
“叶玉声,你毒死我吧……”
他一把扣住那不老实的双手,握住举向了叶羁怀头顶,在那人绯色潮湿的眸光里,埋头向下往那更亲密无间处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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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小路上头
卯时,有宫人往王寝送了晚膳与热水。
接着,那大殿再次闭上了门。
苗疆民风剽悍,又无迂腐儒家思想束缚,对床笫之事的探讨有如家常便饭。
这会儿几个宫人忙完,边吃零食边在宫外闲聊。
“大王从未纳后宫,先前还以为,是那方面不行呢。”
“这就是你没经验了,以我看男人的眼光,大王那地方起来,能戳穿石头。”
“嘁,说得好像你摸过似的。”
“别的不说,就说大王如今二十有二的年纪,那一身如牛的力气,往哪使?”
……
然而路阿牛那一身力气今日确实没敢往他的人身上招呼。
他先守着人吃了些东西,叫人去热水里泡着,又开始忙前忙后收拾被褥床铺,好叫叶羁怀一会儿歇息。
只是等他揽着人重新躺上温暖干净的床,却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叶羁怀身上嗅闻。
叶羁怀背抵在路石峋胸膛里,后颈处忽又一片湿热。
叶羁怀不太喜欢身上黏腻的感觉,这也是他为何需得时常沐浴。
他闭眼轻道:“刚洗了身子。”
路石峋这时抬起头来,却道:“玉声为何送别人扇子。”
听到这句兴师问罪,叶羁怀睁开了眼:“你将许翰林如何了?”
路石峋听见叶羁怀还关心那人,不悦道:“剁了,正在喂狗。”
被“拿去喂狗”的许翰林这会儿正抽抽嗒嗒地坐在屋里,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要遭这种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