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棍植于地,人起半空.用了式“丹风朝阳”身法,单足点定“齐眉铁棍”,姿态异常美妙的站在其上!
皇甫端冷笑说道:“这点轻功,也敢卖弄,看来似不如那‘七情玉笛’鱼小梅……”
话犹未毕,全场均起了一片喷喷赞叹之声!
皇甫端注目看去,也不禁看得一怔!
原来,“万变魔师”赫连子政单足点棍以后,那根“齐眉铁棍”,便渐渐往下沉去!
但这棍下沉之举,并非是“齐眉铁棍”下端,渐渐陷入台板之中,而是“齐眉铁棍”本身,硬被赫连子政,踏得渐渐变粗,渐渐缩短!
要想把根细长铁棍,压得变形,非在棍端加以千钧重压不可!
棍是铁铸,台板却是木制,两者坚度,大不相同,照理说来,纵在铁棍上端,加了千钧重压,铁棍也不会变粗变短,只会被踏得一分分,一寸寸地,往下陷入木中,或是穿透台板。
故而,“万变魔师”赫连子政的这次表现,太以惊人!他必须先运用能及外物的上乘“不坏身法”,把木质台板化为精钢,然后方能施展比“千斤坠”高明百倍的“灵山压顶”功力,将“齐眉铁棍”压得越来越租,越来越短!
司空蕙微笑说道:“端哥哥,看见没有?这次你应该佩服了吧!”
皇甫端扬眉答道:“倘若是真?我自然佩服!但是这位‘万变魔师’花样太多,除了他尚未当众表现有‘白骨阴魂手’外,我均对其保持存疑态度!”
司空蕙看他一眼,嫣然笑道:“端哥哥既然存疑,少时是否想登台一试?”
皇甫端应声说道:“当然登台,撒开揭穿这‘万变魔师’赫连子政的虚伪面目不谈,便为了他把我老游魂大哥,迫害二十年之事,我也应该向他算算这笔旧帐!”
司空慧皱眉说道:“你那位‘老游魂’大哥,怎么还未赶到?”
皇甫端苦笑说道:“不单是他.连诸葛红,陶敏,也一齐未见,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在耍些什么花样……”
话方至此,“较技台”上的“万变魔师’赫连子政,业已把根齐眉铁棍,压得仅只三尺长短,纵身飘落,向台上群雄,朗声怪笑说道:“赫连子政共练有‘七大绝艺’,如今先以其中之二,就教高明,倘有人能够照样施为,便再作其他比斗!”
皇甫端冷笑说道:“这厮好狂,他居然连他最拿手的‘白骨阴魂手’,也不先行施展!”
司空蕙道:“倘若他不是变戏法似地,有所炫人眼目,则所表现的两桩绝艺,确实已足震惊全场,端哥哥难道不曾看见那等骄妄自恃,身为主人的‘岷山双怪’,都在皱眉摇头,不敢上台一试吗?”
原来,除了“血泪七友”兄妹,早就声明,只来观光,不参加这场名位角逐以外,其余海宇群雄,谁不对“第一代武林至尊”荣衔,眼红心热?但如今因见“万变魔师”赫连子政所表现的两桩绝艺过于神奇,均无自信能照样施为,遂一个个噤若寒蝉,无人答话。
赫连子政连问三遍,见始终无人应声,不禁仰天狂笑,得意说道:“诸位武林同道,怎地如此不屑赐教?难道仅仅看了我两桩绝艺,就准备把‘第一代武林至尊’荣衔,送给我吗?”
皇甫端听到此处,无法再忍,遂向他恩师“娄山乌杖婆”
柴秀芝,躬身说道:“恩师,端儿想上台一试。”
柴秀芝“哦”了一声目注皇甫端,扬眉问道:“端儿自信能照赫连子政所表现的那两桩绝艺的功力火候,一一表现吗?”
皇甫端略将原因禀明,柴秀芝遂点了点头,表示准许他上台试探!
皇甫端见恩师已允,又向其余六位师伯叔,躬身一礼,方离却原座,纵往“较拄台”上。
赫连子政见是他来,不禁愕然问道:“皇甫老弟,你难道是来和我争夺‘第一代武林至尊’荣衔名位?”
皇甫端扬眉笑道:“赫连前辈,你怎么忘了你向大会主人所提出的可以越级挑战之议?”
赫连子政恍然失笑说道:“我倒真忘了此语,这样说来,我真叫自作自受的了!”
皇甫端因尚无十分把握,故而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地,接口笑道:“赫连前辈太谦,皇甫端年轻技浅,这东施效颦,不揣鄙陋之举,只是想求得老前辈的高明指点而已!”
赫连子政哈哈大笑说道:“好!好!老弟台不馁不骄,谦冲雍穆,倒真是‘第二代武林至尊’的应有风度!”
话完,立即指着另一只“鸳